但這種仇恨,已經記在我心里了。我又怎么會輕易忘記!
現在,我決定新賬老賬一起算。
“你準備把我們都出賣了!?”我冷冷的問道。
“不,我沒有。”井上春香垂著眼睛矢口否認道。
“看著我的眼睛!”我猛地大吼一聲,并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扭向我。
她顯然大吃了一驚,驚駭的瞪著我。身體也在不自住的瑟瑟發抖。
“說,你是不是不甘心失敗?還想和我對抗?”我咬牙一字一頓的對她吼到。
“我沒有!”井上春香掙扎著喊道。
但我聽出她的話音已經帶有哭腔。
我狠狠打了她兩個耳光。
她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一下子哭了起來。但她咬住嘴唇不再吭聲。
“說話,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抽打拷問她。
將過去對她的憤怒全都發泄出來。
井上春香雖然性格乖張跋扈,但畢竟她是個年輕女人,她所經受的是護理訓練,而不是忍受拷打訊問的訓練。
“對不起。”她蠕動著嘴唇顫抖著吐出了一個詞。
我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容易就屈服了,一時覺得索然無趣。這并不是被女俘們所崇敬的井上醫護部長的性格。
但這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已經在荒島上和我周旋了一個多月,又患有疾病,可謂身心俱疲。已經沒有太多精神頭和我對抗了。
另外,盟軍的節節勝利也讓她失去了硬氣的資本。讓她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變得再也直不起腰。
我拽著她的頭發將她拽起來,又用力將她推倒在地。
“你這個混蛋,不懂感恩的狗。你以為一聲道歉就完事了嗎?你知道你給我造成了多少麻煩?如果我們因為你而被你們日本人抓住,你們會聽我說對不起嗎?”我輕蔑的看著她,并啐了她一口。
她只是咬牙忍受著。
她的臉被我打得通紅,衣服也被我扯破了。頭發亂蓬蓬的,精神沮喪的跪坐在地板上,但她眼神中還隱約露出她兇悍和不服氣。
我知道這次如果不降服她,她以后終究會變本加厲的報復我。
想到這里,我撇嘴冷笑了一聲,揪住她的頭發一下將她摔在床上,然后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一手扯去她的衣服。
井上春香意識到我想做什么,發瘋似的想要掙脫出來。
但當她被我狠狠刺中后,驚駭的翻著眼睛,像條蠕蟲一般四肢顫抖著再也無力反抗了。
船外,是一片風平浪靜,艙內,卻是一片驚濤駭浪。
我對井上這個頑固的女鬼子使用了特殊的肉刑。我狠狠的沖擊著,但每到她剛要進入狀態,就立即停止或者變換方法,并不讓她感到這是一種獎勵和享受。直到她懊惱的連連求饒,并保證不會再背叛我。我才賞賜似的結束了這次刑罰。
看著縮在床腳低聲啜泣的井上春香,我有一種濃烈的報復的快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