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沒有反抗。反倒揚著脖子一臉高傲,就像要光榮赴死一般。
“希望你不要向我求饒。”我冷哼一聲說。
此時正是中午,外面的氣溫有三十多攝氏度。樹下刮得都是熱風。人在樹上綁著,很快就會被熱氣蒸得大汗淋漓,如果不能及時補液,人很快就會感到眩暈并窒息。
我也知道井上春香大病初愈,不過她這種攻擊行為如果不予以嚴厲的懲罰,恐怕不足以震懾她。也不能讓被攻擊的藤原千禾和蒼井良子感到我對她們的保護。
此時,我是作為正義的裁決者來解決這個問題。
我把井上春香綁在樹屋下的樹干上后,就回到樹屋上去乘涼了。
我已經采集到了兩大桶的棕櫚汁,這些樹汁經過自然發酵,正泛著汽酒一樣的泡沫。這說明里面的糖分正轉化成酒精。
這種酒度數不大,恐怕只相當于淡啤酒。但喝起了卻頗為解渴。
而且,酒里含的酒精還有助眠解乏的作用。所以我總會在忙完一些事情的時候,去喝上一杯。
就在我喝著棕櫚酒坐在樹蔭下休息的時候,我看到淺田真央陪著藤原千禾回來了。
樹屋的高度,讓我可以很方便的看到百米外的情況。
當然,這也是因為兩次大轟炸把島上的大樹即便全都轟倒了,沒有茂密的樹冠遮擋視線的緣故。
“你怎么樣?”我從樹屋下去,迎著藤原千禾問。
我是刻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藤原千禾感受到我對她的關愛,同時讓被綁的井上春香更加憤怒。
我要讓她徹底將內心對我的仇恨或是其他想法都激發出來,然后予以徹底的降服。
藤原千禾雖然很生氣,但見我居然把井上春香像囚犯一樣捆在樹上羞辱,還是感到驚訝。
“請把井上醫護部長放開吧。我承認我并沒有尊重她。”藤原千禾見井上春香如同基督受難般被“折磨”,又生出了菩薩心腸。對井上春香的怨恨也煙消云散了。
但我怎么可能讓她們就這樣和好并且增加凝固力呢?
“她犯了錯誤,就應該接受懲罰。這是原則。以后即便是你,我也不會輕易原諒的。”我故意用井上春香能聽見的聲音說。
藤原千禾似乎感受到我對她忽然表現出來的好感有些不正常。她有些驚慌,但有有些激動的樣子。畢竟,能得到我的“關愛”,是這些年輕女人的夢想。
“馬修先生,我去干活了!”藤原千禾撿起一個籃子,有些羞怯的對我說。
“今天你可以休息。當然,如果你能完成額外的任務,我會給你一份特殊的獎勵!”我意味深長的說。
“嗨咿,我知道了。”我不知道藤原千禾是不是想那份特殊獎勵是關于男女之事。反正她臉一下子漲紅,拎著籃子就跑了。
其實,我只是想給她獎勵一塊巧克力而已。
我并不想和她發生那種男女關系。畢竟,我有洋子和愛子可以解決生理問題,對她性趣不大。但當我看向井上春香時,心里卻猛的產生了一種惡趣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