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瀨由美越是羞怯,我越是欣喜。雖然我是在美國出生并長大的,但我血管流淌的還在東方古國的血液,對女子的貞潔還是很在意的。
雖然同為東方文明國度,但日本女子在這一點上似乎就做得很不好。
那些嬌小的日本女郎的開放程度,甚至和美國的女孩兒比都有過之無不及。我很難想象,她們年滿十四歲就可以結婚了。當然,對現在的她們來說,這是偶然的現象。但在古代,她們的君主為了提高人口出生,提高稅收也真是想盡了辦法。
這大概也造成了日本女人對性并不排斥或陌生。即便是現代,我聽說她們中還很多狂熱的年輕女子主動去日本人的軍營里去做軍妓。并把這種行為視作愛國的表現。這讓我很難理解。
因此,我在對待那些日本女俘的時候,心理深處是對她們很輕蔑的。
當然,我承認那些日本女俘中也有很純情善良的女子,例如伊藤愛子。
高瀨由美的欲拒還休更激起了我對她的渴望。但我并不想強迫她違心的滿足我的欲望。
另外,就想高瀨擔心的那樣,高橋美夏并沒有走遠,而是就在附近轉悠。
也許她也知道我不會放過和高瀨獨處的機會,所以等著我們在進行中時回來,讓我們尷尬,好滿足她的嫉恨心理。
畢竟,她也是年輕貌美的女人,但我卻對她表現出毫無興趣。這會令她很傷自尊。
另外,她也一定有著強烈的生理需求。
讓我最終打消想法的是虎子。
這條狗一定是聞到了我的氣味兒,在外面轉了一大圈的它小跑著跑進木屋。見我和高瀨由美糾纏,伸著脖子看我。
“哦?虎子。你怎么進來了,快出去!”我揮手想把它趕走。
但虎子竟然直接趴在門口的地板上,吐著舌頭哈赤哈赤的喘氣,一邊用眼睛瞄著我。
看樣子它不和我親昵一下是不肯走了。
我苦笑一下,松開了高瀨由美。然后爬到門口,用手揉搓它的腦袋。
虎子立即興奮起來,搖著尾巴咬我的手,和我玩鬧。
我和這條狗親熱了一會兒,然后決定帶它去樹屋那邊。因為我的步槍還在樹屋上。
“你去吧。我也要去海灘那邊弄些海物。”高瀨由美說。
她還沒忘記我要喂豬的事情。
雖然我們并沒有做成實質的事情,但這種曖昧的拉扯也讓我們彼此都溫情脈脈,心滿意足。
我回樹屋的時候,淺田和井上春香已經把那頭被打死的小野豬收拾干凈了。
這頭小豬除去內臟,能有二十斤的肉。
但這也足夠我們吃上一周的了。
鑒于這些野豬對莊稼的破壞,這也算對我們的補償。
由于上次熏制的豬肉因為天氣炎熱潮濕快速腐敗變質,引起了大部分女俘的腹瀉和胃腸炎癥。所以淺田真央決定用她為日軍制作軍糧的方法,把這些豬肉中的一部分做成五香肉罐頭來保存。
因為我已經決定狩獵,去消滅島上剩余的野豬。這次的清剿行動,因為野豬不好活捉,肯定會再殺死數頭野豬。
這樣,我們短時間內就有很多野豬肉要處理。
任其腐敗爛掉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對淺田處理豬肉的方法也很好奇。不知道她如何能長期保存豬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