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對年輕女人的肉體心存渴望,但現在我們是在戰場上,所以我希望速戰速決的結束這場“戰斗”。但井上春香卻似乎進入了癡狂的狀態,見我要結束,她一下子將我推倒,之后翻身壓住我。
此時她咬著嘴唇,滿臉兇悍,眼神充滿侵略性,似乎我才是被動的一方。
我剛想將她掀開,卻被她按住了手。接著,她就像草原上降服烈馬的騎手一樣,開始騎坐在“馬”上癲狂起來。她很有力氣。渾身肌肉都緊繃著。雖然她的屁股很窄,但臀大肌卻十分發達,如同拉美女人般挺翹。腿上的肌肉也很緊實。
我雖然感覺有些懊惱和屈辱,但也不忍半路打斷她在“草原馳騁”的樂趣。直到她驚叫一聲,像被“馬鞍”燙到了似的夾緊了胯骨,挺直了腰身。我才將她攬在懷里,讓她在我身上休憩片刻。
接著,我們不約而同的跳起來,開始以“緊急集合”的速度穿上衣服,抓起槍向哨位跑去。
當我們伏在哨位的掩體后向下張望了片刻,見山下依舊寧靜如常時,互相對視了一眼,就像辦了壞事兒沒被抓到,情不自禁的會意一笑。
井上春香似乎很得意。因為我用武力欺負過她兩次。但這次,她也強迫了我。所以她感覺心理已經平衡了。
我忽然覺得她很有味道。雖然她看起來桀驁不馴,但真的能將她征服,她將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幫手。
我一邊回味著剛才的激情一刻,一邊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此時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四點鐘。再過三個小時,天將完全黑下來。按照計劃,我將在山上吸引日軍的注意力,而凱瑟琳和莎莉則負責去港口內偷船。
如果順利的話,我們今夜就會乘船回小島上去。
當然,我不知道那條巡邏艇究竟去沒去我們的小島,又在那里干了什么?
我雖然很擔心,但我還是決定放下那些掛念,一心對付朱沃爾島上的敵軍。畢竟,我只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讓井上春香先生火做飯。這一方面是我們的現實需要,另一方面也是用這種行動向島上的日軍挑釁和示威。
我希望日軍氣不過來攻擊我們。這樣,凱瑟琳和莎莉就能趁機偷船了。
井上春香當然也清楚我的想法,所以她刻意把煙火燒得很旺,一道煙柱直沖天際。
我見狀,忽然腦子里閃出一個主意。
我們雖然失去了電臺,但根據之前的情報,盟軍應該已經占領的這個島群,將日軍主力徹底消滅或趕走了。這也是這一伙兒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日軍害怕走漏風聲,甚至不惜殺死無辜的土著人的原因。
盟軍絕不會只為占據這座島群而攻打這里,是因為我們要利用跳島戰術去取得更大的戰果。馬紹爾群島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號稱海上的直布羅陀。日軍耗費大量人力物力經營這里。正是因為這個島群的戰略地理。所以,盟軍絕不會輕易丟棄這個島群,而會派兵駐扎。
我是美軍陸戰隊員,我熟悉我們美軍的戰法,特別是在太平洋戰爭中,因為這里的海洋極其廣袤寬廣,尋常手段根本不能偵查情報。所以盟軍每到一處,都會派遣大量的偵查機四處偵查。防止日軍偷襲。
我雖然不知道盟軍主力在哪兒,但如果山上的煙火能夠吸引來盟軍的偵查飛機。估計那些日軍嚇都會被嚇死,又哪兒有膽子在繼續和我作戰呢?
想到這里,我又弄了很多樹葉雜草,另外堆了兩堆火點燃。
這樣,三柱煙就形成了國際通行的求助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