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但凱米拉還是把約翰醫生叫了過來。
“你需要安靜的睡一覺,這對你的情緒恢復很有好處。”約翰醫生說著,讓凱米拉給我打一支鎮靜劑。
“我不要睡覺,我沒病!我要見艦長!”我氣憤的怒吼著。
但還是被強行注射一支安定劑。
“他的大腦受到太強烈的刺激,我擔心他會永遠留下后遺癥。當然,我們是解決不了的。他已經不適合服役,他應該被送回國去修養.....”我在意識朦朧中,聽到約翰醫生如此說道。
我也感覺自己的奇怪。
有一刻,我不確定我是不是進入了另一場夢境。連這條軍艦,以及我所見的美軍官兵都是假的。
但當我再次醒來,并在舷窗里看到了哈里斯少尉的時候,我確定了這一切的真實性。
哈里斯少尉只受了點輕傷,所以已經可以隨意活動了。
他是刻意來看望我的。
“馬修中士,我和我的戰友將永遠感激你。如果沒有你,我們恐怕會和其他戰友一樣,葬身在這個孤島上了。”哈里斯少尉深情的說。
他和其他盟軍戰友將會被送到馬紹爾群島的盟軍大本營里。之后,他們會被各自的部隊接回去。或者接受其他任務。
當我問他,那個惡貫滿盈的南木秀樹是否真的會被接到美國本土,為美國軍隊服務的時候,哈里斯也一臉憤慨。不過,他肯定了我的疑問。
“他會的。不僅是他。很多協約國的高級將領和專家都會被特殊處理。”哈里斯說。
“你知道南木被關在哪兒嗎?”我一把抓住哈里斯的手,凝重的問他。
“我能看到他。但他現在被幾個憲兵保衛著,包括那個日本女人。”哈里斯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
“幫我弄一支槍!我要找機會殺了他!”我見左右無人,低聲對哈里斯說。
“嗯。”哈里斯最初吃了一驚,不過他片刻后還是深深點了點頭。
他對南木的仇恨要比我深重。畢竟,南木只是我的戰俘,他雖然屢次針對我,但也只是傷害到了我身邊的人,而哈里斯他們卻是南木次郎的“小白鼠”。數以百計的盟軍戰士,死在他的手術刀下,或者變成了怪物。事實上,他比我更想殺了南木惡魔泄憤。
雖然我在美軍的軍艦上。但我手上的武器也都被收繳起來,集中保管。只等我被交接給我的部隊后,再把武器彈藥一起移交給我的部隊。
我希望哈里斯以他澳軍少尉的身份,能弄一支槍給我。
這樣,只要我見到南木,我就會殺掉他!以免他繼續為禍人間。
我雖然也知道這可能引起嚴重的后果,但我一想到那些在過往戰斗中犧牲和負傷的伙伴,心里就升騰起難以抑制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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