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井上春香等人在地下室入口將他們一個個拽上來,迅速搜查他們并丟在一旁。
弗萊德則像兇猛的獵犬一樣撲上去,用繩子將他們捆住。
我們一共從里面抓出來四男兩女六個日本人,但我們并沒有見到那個瘋女人。
這讓我心里很焦急。
雖然那個瘋女人很“狡猾”,但我卻莫名其妙的對她產生好感,并不想傷害她。
因為她作為一個女人,能如此拼命保護自己的族人,讓我心生敬佩。
“難道她死了?”我沉郁的和井上春香對視了一眼。
剛才地下室里一定發生了火拼。
我們雖然猜到那個頑固的日本男人很可能受傷或死亡。但也不能排除那個瘋女人也被子彈擊中了。
此時,地下室里濃煙滾滾,又辣又臭的煙霧熏得人睜不開眼睛。
“我下去看看!”井上春香下定決定,堅定的看向我。
“小心!”我也知道,那個瘋女人對我們彼此雙方都是很關鍵的人物。確定她的生死很重要。
這時,藤原千禾把一塊布沾濕了遞給她。
井上春香將濕布圍在臉上掩住口鼻,手拿手槍果斷的鉆進地下室去。
我則緊張的端槍看著黑洞洞的地下室。
經過漫長而短暫的等待,井上春香拖著那個瘋女人重新上來。
“下面還有兩個人,都已經死了。”她從懷里掏出一支十四式手槍遞給我。這是她從瘋女人手里找到的。
那個瘋女人并沒受傷,她只是被熏暈了。
當她呼吸了一會兒外面的新鮮空氣后,慢慢清醒了。
“不要傷害他們!”她見那些幸存的日本男女都被捆住縮成一團,焦急的叫道。
“老實點,不要亂動!”但藤原千禾卻用槍對準了她。
經過一番戰斗,局勢終于被我完全控制住。
包括這個瘋子女人之內,我們從地下室里抓到七個日本男女。讓我奇怪的是,他們基本都是十幾歲的日本少年。
因為常期躲在地下室里不見陽光,他們都很虛弱,臉色慘白,眼睛又被毒煙熏得紅腫睜不開,蜷縮在屋角像一群可憐的小動物。
對于怎么處理這些日本人,倒讓我犯了難。
“你叫什么名字?你們都是什么人,為什么躲在這里?”我黑著臉訊問他們。
他們雖然嚇得瑟瑟發抖,但還是說清楚了他們的身份。
事實上,他們大都是長住在島上的日本移民,是同學關系。而這家男主人,則是日本學校的校長。美軍轟炸這個軍港的時候,這個校長將這些驚慌失措的學生都藏進了自家地下室內。這其中,就包括瘋女人的弟弟和妹妹。她同時也是負責照顧這家主人的家政婦。
我本想能抓住一兩個有些身份的日本人,之后審訊他們和外面的打撈船相互勾結的關系。
但看這些幸存的少年,不由失望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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