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了后,宋知縣問道:“這個陸家,就是那個陸家?”
白榆答道:“能指使錦衣衛官校的,還能是哪個陸家?”
于是宋知縣很痛快的答應說:“好說!這又不費什么成本,只是用幾張紙而已!”
同時在宋知縣的心里,又把白榆向上提了兩個檔次,。
能給陸家辦私事,這就是地位的體現。
白榆說完“陸家私事”,又很絲滑的轉換到另一個“私事”。
“說起來,下個月我會參加今年的縣試,說不定有機會叫閣下一聲老師!”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白榆算是理解這句話的涵義了,并且加以貫徹。
陸炳不會在科舉上幫忙,那白榆就只好另想辦法親自打通關節。
宋知縣還挺詫異的,“白校尉如此上進?當真是難能可貴,有機會要多多交流。”
“還要閣下這位父母官給不給機會啊。”白校尉打蛇隨棍上的說。
宋知縣稍加思索后,回應道:“讓緹帥來對本縣說吧。”
科舉名額這么寶貴的稀缺資源,哪能隨便就給出去?
你一個校尉幾句話就隨隨便便得到,這是看不起其他走后門的人嗎?
白榆無可奈何,自己的分量還是差點意思啊,只能繼續努力了。
如果找不到大人物說項,那么僅剩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政治特務”身份發揮到極限,用名聲嚇住或者打動宋知縣了。
搞事!出了搞錢之外還是要搞事!
與宋知縣談完,白榆又回到西安門上直。
又過兩日,錢百戶正站在班房門口訓話,門外則有五十來個人,大概就是馮副千戶調配過來的人手。
白榆走上前去,對錢百戶問道:“我計劃明天就啟動工作,這些人能用了否?”
錢百戶還算滿意,“大多數都是可用之人,稍加訓示就可以分配任務了。”
白榆又問:“他們有沒有決心和毅力,頂住南鎮撫司千戶嚴鵠?”
錢百戶:“......”
你這個可用的標準是不是太高了?
放眼錦衣衛,有幾個人敢說一定能頂住嚴鵠?
白榆嘆道:“看來還是不行啊,錢長官你借調幾個往日的心腹過來幫忙,要保證絕對忠誠。”
正在此時,忽然班房的門簾被人用力掀開,陸白衣出現在屋門口。
更要命的是,陸白衣手里還提著一柄寶劍,怒氣沖沖的大喝道:“白榆!你受死吧!”
錢百戶驚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這是什么情況?此地不會直接變成兇殺現場吧?
面對手握兇器的陸白衣,錢百戶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而后錢百戶還是壯膽擋著去路,并趕緊對陸白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陸白衣用寶劍指著外面的白榆,控訴說:“他居然跑到縣衙,幫我申請了朝廷旌表!”
錢百戶腦子一時沒轉過彎,順口道:“這是好事啊,何至于動用兵器。”
陸白衣怒氣爆表的說:“他為我申請的是貞節旌表!就是表彰寡婦守節,立貞節牌坊那樣式的!”
錢百戶默默的讓開了去路,感覺白榆被砍死也是活該。
幫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性申請貞節牌坊,也虧他想得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錢百戶扭頭的工夫,白榆已經從窗戶跳了出去,避開了陸白衣的突襲。
“你就說我有沒有幫你阻止聯姻吧?反正你也不想嫁人了!”窗戶外傳來了白榆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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