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問題嗎?”宋知縣反問道。
白榆搖了搖頭,“沒了。”
宋知縣也挺無語的,這小校尉太不知輕重了,實在惹不起。
不就是上次談話時自己含糊其辭,沒有答應保過縣試嗎?
至于拿著白蓮教這種超級敏感的問題,再跑過來敲詐自己嗎?
然后怕白榆年輕氣盛,宋知縣又囑咐說:“考試的時候,低調點,不要太張揚,懂?”
白榆連聲稱是,如果走后門還高調,那都是腦殘,在后世都是要上網被鞭尸的。
今天這算是完成了既定目標吧?雖然過程不怎么得勁,實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
而后白榆假模假樣的,在縣衙布置了一番工作。
主要是抽調了幾個書吏,檢索縣衙近五年存檔的戶籍、文書、契約等等書面資料,看看能否發現關于“蔡時亨”這個名字的蛛絲馬跡。
布置完了后,就打道回府,繼續苦練書法。
如今有了奔頭,白榆對考試的準備更積極了。
看到鄰居們聚集在大榆樹下,對正式公布的選秀消息議論紛紛。
白榆沒興趣湊熱鬧,繼續回自家前院東廂房。
但是對門的閻先生卻主動招呼道:“今晚有全院大會,與每一位都相關,榆哥兒記得過來!”
打了幾把高端局后,白榆對全院大會這種形式同樣提不起興趣。
不過他們白家如今還住在這里,白榆擔心有不開眼的東西做出損害白家的事情,所以晚上還是出現在中院會場。
大會依然由王太公主持,說是先前李老頭那三間倒座房一直空著,準備發賣給閻先生。
每間三兩,一共作價九兩銀子,作為全院今后的代役資金,大家全都能享受到。
眾人議論了幾句,也就不說什么了,王太公多年來的仍在。
閻先生感覺自己占了大便宜,滿臉按不住的得意,口中道:“感謝親鄰們!”
此時京城正常獨門獨院房價,基本在每間十兩左右的價格浮動。
李家那三間雖然是大雜院倒座房,但每間三兩真不貴,閻先生覺得自己撿到便宜了。
看到這里,白榆就忍不住開口道:“三間倒座房都是老李家的私產,我們怎么能代替李家發賣?”
王太公還沒解釋什么,閻先生卻跳了出來,譏諷道:
“李老頭都已經搬走了,你在這討好個什么,還做夢給李家當女婿呢?”
白榆點了點閻先生說:“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你別后悔就行。”
他對這三間倒座房沒興趣,也沒有爭奪的意思,今天幫著李家說幾句公道話就行了。
先讓閻先生占了,才有可能達到利益最大化。
萬一李家人又回來了,到時候自己出面幫忙要回房子,就能狠狠刷一波李家的好感。
如果歷史軌跡沒變,這波好感能獲得十倍百倍的回報。
所以白榆今天玩了一把深沉,但閻先生卻像是打了個大勝仗,對鄰居們說:
“李家還在時,也不見白家小子多么熱情;等李家搬走了,卻又開始舔上,腦子真是不靈光了。”
最近這段時間,閻先生一直偷偷觀察著白榆,看到此子雖然當了校尉,但每天早出晚歸的,最關鍵的是家里也沒見暴富。
所以可以判斷,白榆應該不是什么實權人物。在京城錦衣衛校尉怕不是有幾千個,也未見得人人都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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