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被開除了?于是閻先生心頭大定,這波優勢在我,今晚就開全院大會施壓!
等閻先生出去后,白爹急忙問道:“你的腰刀和腰牌呢?”
白榆不愿意讓父親瞎操心,隨口回答說:“昨日辦差出了點事故,家什都暫時被長官收留了。不過沒什么大事,馬上就發還了。”
“真沒大事?”白爹疑惑的說:“他們都說你被官軍抓了。”
白榆反問道:“如果有什么大事,長官能這么快放我回家么?”
“這倒也是。”白爹暫且放心了。
隨即他又很生氣的對白榆質問道:“說!你是不是在扮豬吃虎、欲擒故縱?”
白榆差點笑出聲來,“你這詞還挺時髦。”
但白爹一點都不開心,“說正經的,你什么時候能把老閻干掉?
不然我天天在炕上躺著,躲又躲不開,只怕被惡心的活不到傷好了!”
白榆頗為意外,“我這么深藏的心機,都被你看出來了?”
白爹指責道:“你是不是話本看多了,這套先抑后揚的把戲要拖到什么時候?”
白榆躲不開這話題,就回答說:
“我是為了咱家名聲著想啊!所以要等待時機成熟,才好動手,這叫師出有名。
不然沒有足夠正當理由,強行滅了閻家,傳開后都說我家欺壓老閻,那咱家名聲就壞了。”
白爹已經煩透了老閻,拍著炕頭叫道:“我不要名聲,我只要對面的西廂房!”
“行吧行吧。”白榆嘆口氣,“天熱了,也該讓閻家破產了。”
想起以后的好處,白榆又發自內心的對父親說:“我也受夠和你擠在一起了,有了女人都領不回來。”
“女人?”白爹很敏感的抓住了關鍵詞,“什么女人?”
白榆連忙否認說:“沒有!我只是假設有了女人而已。”
黃昏時候,在閻先生的強烈要求下,全院大會又召開了。
在王太公和一干鄰居面前,閻先生侃侃而談道:
“白家榆哥兒昨日犯了事被抓,我認為,白家有必要如實向我等鄰里報告情況。
不但要將前因后果都講述明白了,我們鄰居也該有所作為。”
夏大叫道:“那是白家的私事,與我等鄰居何干?我等又不是管事的官府!”
閻先生呵斥道:“此乃愚蠢無知之言!同在大院內,白家犯事怎么就與我們無關?
其一,我們需要知道,白家犯事是否對我們產生危險,我們應該知情!
其二,我們要確保和避免被連累!畢竟有的時候,官府會行鄰里連坐之法,同在一個大院內,怎能不受影響?”
眾鄰居交頭接耳議論著,有幾個人紛紛贊同道:“閻先生說得有道理!”
白榆也不得不承認,閻先生不愧是讀過幾天書的,這口才和話術都沒毛病。
在大院內算是斷崖式領先,如果不算自己的話。
只有夏大還在努力進行駁斥,“老閻你說的這些,還不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榆哥兒說過,這叫受迫害妄想!”
閻先生立刻就答話道:“怎么就是臆想了?今天上午,還有人找到我,仔細打聽榆哥兒的事情!
難道這不是因為榆哥兒在外面惹了事,才被人找上來的?我是不是受了牽連?”
這句頓時引起了白榆的警覺,他推開夏大,親自上前問道:“是誰找到你?問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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