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京師街頭特別講究禮法,互相遇上了,誰先誰后,誰給誰避道都是有講究的。
很多時候僅僅因為避道禮節,兩人就能結仇,更不要說縱馬這種事情了,非常容易在無形中得罪人。
白榆剛罵完,就看到已經跑到前面的白色高頭大馬勒住了,并且回轉。
“你剛才是不是在罵我?”馬上的白袍年輕人指著白榆問道。
白榆這才認出來,馬上的騎手原來是陸白衣。
剛才他心里還在奇怪,誰家紈绔子弟這么不懂事。原來是陸白衣,那就不用大驚小怪了。
以陸白衣的抽象,做出什么舉動都不意外。
白榆甚至懷疑,如果她不是緹帥陸炳侄女,同時又是一號太監黃錦的干女兒,只怕早被人打死了。
“你不要莫須有!我好端端在路上走著,根本就沒有說話!”白榆回答說。
陸白衣很敏感的說:“我剛才回頭時,分明看見你的嘴巴在說著什么,大概就是不干不凈的話!”
白榆說了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轉身就要離開。
陸白衣卻又打馬上前,攔住了白榆,邀請道:“我等正要去西直門外高梁河踏青,一起去啊!”
京城這地方游春踏青沒多少去處,西直門外算是最熱門的地方,近處有高梁河畔,稍遠點有海甸。
白榆想也不想,干脆利落的拒絕了,“不去!”
陸白衣瞪著大眼睛,難以置信的質問道:“我前天還幫你說話,今天好心邀你同行,你一點面子都不給?”
白榆振振有詞的說:“我現在是等待判詞的嫌犯,你誆我出城是什么意思?
焉知是不是先忽悠我出了城,然后就順勢給我安上一個畏罪潛逃的罪名?”
陸白衣氣得牙癢癢,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向白榆,但是被白榆靈活的躲開了。
“混賬東西!你竟敢如此看我!”陸白衣大罵道。
白榆站的稍微遠點,高聲道:“在下真不敢出城,確實無法奉陪了!”
陸白衣又道:“我吃飽撐著要害你!只不過是需要你同行幫忙!”
不過現在陸白衣也算摸透了白榆的性情,知道空口白牙的講大道理沒用。
所以她直接掏出一個銀錠,“聽說你極度缺錢?今天肯幫我,這錠銀子就是你的!
而且這次審判,我三天內幫你搞定判詞,讓你順利參加府試!”
自穿越以來,白榆沒見過這么完整的銀錠,立刻動心了。
不過他還是十分疑惑的說:“你這樣的人,有什么能需要我幫忙的?”
陸白衣回答說:“也沒什么,就是發揮你的才華,幫我阻止一幫子狂蜂浪蝶。”
白榆震驚了,直接吐槽道:“聽你這意思,你要用我作為擋箭牌?這個劇情是不是有點俗?”
陸白衣大怒道:“滾!誰需要你當擋箭牌?只是讓你幫我搞定一個美人,阻擋其他男人!”
白榆:“......”
這陸白衣別看抽象,原來她的版本也很先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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