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只能先捂著被子躲閃。
陸白衣略有錯愕,看著狼狽的白榆,心里的怒氣漸漸消失了,隨即笑得前仰后合。
可能是她忽然發現了,一個新的能拿捏白榆的點。
過了一會兒后,陸白衣又道:“我在外面,穿好了衣服就出來!我給你一個解釋!”
看著陸白衣出去,白榆對許香紅說:“別鬧了!你再鬧又有什么意義?”
“我就是不甘心!”許香紅悲憤的說,“我想要的并不多,為什么卻總是得不到!”
本來白榆以的性格,根本沒耐心當情感專家,跟缺愛的戀愛腦也沒什么共同語言。
不過看在第一次的份上,他還是開口勸慰道:“生活就像那啥,如果無力反抗就閉上眼睛享受吧!”
許香紅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活像是一個失戀的人。
白榆下床找了一圈,一無所得,問道:“我衣服呢?”
許香紅雖然還是哭哭啼啼的,但還是起身下床,從柜中翻出了一套緞面的男裝。
而后她又一邊抽泣著,一邊服侍著白榆穿上了衣服。
不得不說,古代縱然有萬般不好各種不便,但有一點對男人很幸福。
這時代無論是什么身份的女人,伺候人的基本功都不差。當然,這可以解釋為封建社會對婦女權益的壓迫。
當白榆出去來到外面時,陸白衣看著白榆就愣住了。
白榆感覺莫名其妙的,問道:“怎么了?”
陸白衣咬著牙,指著白榆身上的緞面袍服說:“如果我沒記錯,這是我的衣服!”
白榆不信,疑惑的說:“你不是只穿白色的嗎?”
陸白衣極度不爽的答道:“這件確實我很久不穿,一直扔在這里并忘了!許香紅竟然拿出來給你穿了!”
白榆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他又不能當場脫下來還給陸白衣,只能隨口道:
“那咋了?你說是你的,你叫它一聲,它會答應嗎?”
陸白衣只覺得,如果與白榆談話太多,遲早會被氣死。
想起還有正事,陸白衣只能先放下心里的不適,開口問道:“我在私底下與綠荷姑娘往來,你心里不介意嗎?”
白榆猶豫了一會兒,回答說:“不介意!”
你泡我的綠荷姑娘,我上了你的香紅姑娘,大家互相交換一下金絲雀,互不虧欠。
再說自己雖然糊里糊涂的,但終究是真刀真槍的吃到肉了。
而你陸白衣虛鳳假凰的,宛如太監上青樓,又能干什么?
怎么算,自己也不虧,所以就更沒必要太過于介意了。
而且許香紅說的也沒錯,自己也不敢跟陸白衣介意啊。
陸白衣不相信似的,又問了一遍:“你真不介意?”
白榆再次答道:“真不介意。”
陸白衣張口就罵:“你這個混蛋!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