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宇是他的學弟,只是聊聊天而已,就說出這樣的話。
“姜如月,我跟誰聊天,是我自己的事情,恐怕與你無關。”
原本顧嘉許都不想再反抗姜如月什么,但此刻他這樣也太過分了。
姜如月一把扯過顧嘉許的衣領,就這樣往走廊盡頭走去。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顧嘉許比姜如月高一些,被這樣扯著離開,整個人顯得分外狼狽,險些摔跤。
曹宇的驚呼聲在身后響起。
“學長小心。”
姜如月腳步一頓,眼神冰冷至極掃了曹宇一眼。
“我警告你,要是再讓我發現你跟他來往,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顧嘉許不明白姜如月為什么對曹宇那么大的敵意,抬手直接掙脫。
“夠了,你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自己只是跟曹宇聊會天,結果姜如月就要對他動手。
姜如月抬腳逼近,那雙漂亮眼眸中滿是冰冷恐怖的氣勢。
“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面對這般的姜如月,顧嘉許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畏懼起來。
要是真的惹毛了姜如月,按照她雷厲風行的手段,曹宇肯定會很難過。
他不想牽連幫了自己的學弟,只是緊咬著唇瓣,緩緩吐出一句話。
“對不起。”
那一瞬間,顧嘉許似乎都感覺到曹宇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帶著震驚。
“學長,你……”
姜如月滿意一笑,伸手拍了拍顧嘉許的肩膀。
“聽話,我們走吧。”
她下顎微揚抬眸,對著曹宇透著冷冽一笑。
那笑容仿佛在說——你休想跟我斗,壓根不是對手。
顧嘉許只能乖乖跟在姜如月身后離開,壓根不敢多看曹宇一眼。
他曾經在大學時期也是叱咤風云的人物,有自己的三五好友,更有不錯的學業,未來一切可期。
可如今,他只是一個任由姜如月擺布的玩偶罷了。
而他壓根不能反抗,要保證絕對臣服。
顧嘉許跟著姜如月來到走廊拐角處,迎面就走來一道白色身影,宛若春風拂面一般。
“如月,嘉許,真是好巧,你們也在這里啊。”
聽聞這個熟悉的聲音,顧嘉許整個人僵在原地,口腔內升騰起一股鐵銹味道。
怎么哪里都有賀清辭。
姜如月壓根不覺得什么,只是輕松一笑打招呼。
“的確好巧,東東去上學了?”
賀清辭上前幾步,語氣略帶嗔怪。
“那孩子早上還吵著要來找如月你,非說讓你陪他去開親子運動會。”
姜如月壓根沒有猶豫,就這樣答應了下來。
“好,時間和地址發給我,我們去宴會上吧。”
于是顧嘉許跟在兩人身后往宴會廳走去,紅點已經攀上下顎,臉頰也顯得愈發紅了。
他伸手撓了一下,開口跟姜如月請求。
“我想喝水。”
姜如月正跟賀清辭聊得開心,便同意下來。
顧嘉許走到小小的茶水間內,剛準備拿出過敏藥,結果怎么都沒有找到。
他手扶在胸口處,只覺得胸悶氣短,想要拿手機打電話。
忽然間,一只骨節修長的手將過敏藥遞了過來。
“你是在找這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