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安頓好東東,立馬就往外走去。
賀清辭打開一些門縫,就聽見姜如月冰冷冷的聲音。
“顧嘉許,你別在這里裝傻充愣,當初你坐的那些事情,我說出來都嫌臟。”
顧嘉許紅著眼眶逼近,“嫌我臟?那你不要碰我啊,還不是拉著我上床。”
“我不嫌臟,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個清清楚楚,究竟為什么。”
“我究竟做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眼淚已經在顧嘉許眼眶里打轉,可怎么就是沒辦法落下。
他的驕傲不允許。
姜如月單手叉腰站在那,盯著顧嘉許看了一會后,沒好氣走上前。
“一個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
顧嘉許側過頭去,冷冷回答:“我沒哭。”
姜如月則是已經掐住他的下顎,逼迫與其對視,目光流轉后,手指擦掉他一些眼淚,語氣戲謔質問。
“這還叫沒哭?我看你要嘴硬到什么時候去。”
顧嘉許盯著姜如月開口:“姜如月,為什么總是這樣。”
“明明我們好好談清楚事情就可以了,你非要去扯其他的。”
“你究竟是在心虛,還是因為其他?”
姜如月聽聞這話,手下用力一些,語氣愈發冰冷。
“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又以什么身份呢?顧嘉許。”
顧嘉許冷笑一聲,抬手打掉姜如月的手。
“姜如月,你記住,是你拒絕跟我溝通,我已經做得夠好了,你究竟還要我怎么去做。”
“你實在不喜歡不在意我,那就分開啊。”
姜如月下顎微微揚起問:“你這是承認在博取我的喜歡和在意,是嗎?”
顧嘉許頓時只覺得無法溝通,整個人有些疲倦和心累。
“我說了,只想要問清楚當初我究竟做了什么,讓你這樣討厭。”
“或者說,是賀清辭跟你說了什么?”
他忽然想到什么,一切好像在賀清辭出現后,這才發生轉變的。
對于顧嘉許的質問,姜如月眉眼一沉,渾身氣勢迸發。
“顧嘉許,你又在發什么瘋,我們之間的事情,扯上清辭做什么。”
“他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如今又生了病,我多幫一些,你至于那么小肚雞腸嗎?”
顧嘉許直接被氣笑,不知道她是怎么好意思說出這樣話的。
“既然賀清辭那么可憐,你怎么不跟他結婚啊,要是結了婚,你想怎么辦不就怎么幫了?”
“何必在這里苦苦折騰我。”
這話一出,姜如月眉頭微蹙。
“你想跟我離婚?”
顧嘉許望著她,這人什么都不知道,就連他們已經離婚都不知道。
他冷笑一聲回答:“對,我想離婚,正好成全你們,也少來惡心我。”
姜如月一把揪住顧嘉許衣領,漆黑瞳孔愈發冰冷恐怖,幾乎是擠出這樣一句話。
“顧嘉許,誰允許你提離婚的。”
顧嘉許喉嚨被指甲劃過,留下一道紅痕。
他眉頭微微蹙起,盯著姜如月回答。
“你不是最喜歡賀清辭的嗎?現在給你這個機會,難道不行嗎?”
“難道你就不行給賀清辭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