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許冷笑一聲,自己早說什么?難道說他對鮮花過敏?
這件事情他們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姜如月見顧嘉許這樣,面色沉下去冷聲道。
“那你就別吃,滾!”
顧嘉許起身便直接回了房間,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剛才非要強迫自己吃飯的人是她,結果現在發火趕自己離開的人也是她。
她還真是——
顧嘉許走進黑暗的房間,即將關上門前,就聽見姜如月不悅的一句話。
“一天天的,還真難伺候。”
她這話傳入顧嘉許耳中,讓他忍不住重重摔上門。
顧嘉許直接反鎖,整個人沿著墻蹲下來,胃部一陣抽筋絞痛。
門外,姜如月追過來不斷拍門。
“你發什么脾氣,我姜如月壓根不欠你的,你別在這里給我甩臉色。”
賀清辭在一側假模假樣勸慰。
“如月,算了,嘉許肯定是不喜歡看見我,我還是帶東東離開吧。”
“都是我的錯,好不容易租的房子結果總是有問題,又連累你們兩口子吵架。”
姜如月語氣柔和一些,“清辭,這跟你沒關系的,你別自責。”
這些話清楚傳入顧嘉許耳中,他似乎已經沒辦法做出反應了。
可身體的疼痛依舊擴散彌漫,讓他疼得冷汗直冒,最終直接昏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他只感覺喉嚨就像被火燒一般,踉蹌著起身去廚房接水喝。
水壺里沒有水,他只能自己接水來燒。
顧嘉許光站在那里,眼前就一陣發暈,壓根看不清楚一切。
忽然間,眼前出現一道身影,他晃了晃頭,只見對方直接靠近,語氣冰冷的質問。
“昨晚我叫你開門,你為什么不開?”
顧嘉許一臉迷茫望著她,這才認出是姜如月。
他想說話,結果喉嚨疼的厲害,就像有刀片在緩慢割著一樣。
顧嘉許動了動唇瓣連忙擺手,想要比劃解釋。
姜如月則是冷笑一聲開口:“你別想著用這樣的方式博取同情,你以為你是清辭嗎?”
“你在我心中壓根就不重要,死了我都不會在意。”
顧嘉許手中動作一頓,他只想解釋昨天自己是因為胃疼,所以沒來得及開門。
而且他喉嚨疼的厲害,壓根說不出話,這可不是裝的。
就在這時,賀清辭額頭貼著降溫貼,一臉潮紅的穿著睡衣從房間走出來。
他看見顧嘉許時,咳嗽兩聲,虛弱跟他解釋。
“真是抱歉,嘉許,今天早上應該我來做早餐的,可我生病了,壓根起不來,今天就麻煩你了。”
顧嘉許指了指自己的喉嚨想解釋什么,結果賀清辭身形一晃,扶著沙發可憐兮兮的開口。
“如月,我怎么感覺你人都在晃,我好難受啊。”
姜如月緊張極了,立馬推開顧嘉許,把他剛燒好的熱水倒出來,遞到賀清辭面前,關切的望著他。
“先喝點水,我現在就叫醫生過來。”
賀清辭接過水杯,扯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跟姜如月道謝。
“多謝如月照顧了,其實我沒那么嚴重,嘉許不就是醫生嗎?讓他給我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