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垂眸輕笑,可眼底已經閃過冷意,這個金條勝券在握了。
金條是賀清辭塞給管家的。
這邊賀清辭又來到顧嘉許房間,紅著眼眶推門走進去,柔聲安慰姜如月。
“如月,你快去休息,這里交給我,明天還有其他事要面對呢。”
“不過你放心,無論最后發生什么,我都會義無反顧站在你身側的。”
姜如月聽聞這話,驟然抬眸看向他,眼底閃過冷意。
“這話是什么意思,你可是有事情瞞著我?”
賀清辭慌了一瞬間,隨即裝作一副淡定溫柔模樣回答。
“沒有的事,你肯定是太擔心嘉許了,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可賀清辭越是這樣說,姜如月就愈發擔心,眉頭緊鎖起身。
“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
賀清辭這才嘆息一聲,不情不愿轉頭。
“如月,你干嘛非要逼我啊,剛才我也是撞見醫生,就多問了幾句。”
“顧嘉許這個腰傷看起來不是很嚴重,但畢竟是在腰上,后續治療麻煩,還要注意休息,不能摔跤。”
“不然的話,甚至很有可能影響到之后的生育能力,還有可能癱瘓。”
這些話傳入姜如月耳中,她眸光一凜,又轉頭看向床上的顧嘉許。
看樣子,有些事情,她不能任由顧嘉許胡來了。
第二天早上,顧嘉許是被溫暖的陽光喚醒的,入目便是熟悉的房間。
他有一瞬間茫然,但很快就回過神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查看時間。
居然已經八點半了。
十點鐘的時候就是小豆子動手術,還需要自己簽各種協議和文件。
于是他立馬起床就要往外走去,剛打開門,兩個牛高馬大的黑衣保鏢攔住了他的去向。
“先生,小姐說過了沒有她的允許,你不可以踏出這個房門。”
聞言,顧嘉許頓時愣在原地,這是什么情況?
“可是我有急事,姜如月人呢?”
保鏢居高臨下瞥了顧嘉許一眼,冷笑一聲再次重復。
“沒有小姐的允許,你不可以踏出這個房門。”
顧嘉許心口頓時升騰起怒火,自己可是要親自看著小豆子進手術室的。
結果現在被姜如月關在這里,甚至連個理由都不給。
于是他伸手就要推開保鏢,雙眼猩紅道。
“你們給我讓開。”
保鏢是專業的,只是隨手一攔便推開顧嘉許。
顧嘉許原本剛醒來就身體無力,被這樣一推就踉蹌在往后倒去,最終摔倒在地。
手機摔在一旁,顧嘉許腰間驟然一陣巨疼,緊咬著牙關道。
“你,你們去叫姜如月來!”
可保鏢走進來一步,將手機準確踢進旁邊的柜子底下,嘴角譏諷。
“抱歉啊,先生,小姐去集團上班了,恐怕沒空陪你,你就別擺出這副邀寵的惡心模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