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月聽見這話,頓時冷笑出聲。
“顧嘉許,什么叫我做過,那你告訴我,我做過什么了?”
顧嘉許注視著眼前的姜如月,眼眸中滿是痛苦之色,緩緩吐出一句話。
“姜如月,那賀清辭算什么,你說這樣的話,同時傷害了兩個人。”
“如果你是真的在意賀清辭,那就跟我劃清界限,再也不要往來。”
話音剛落,顧嘉許用力推開姜如月,順勢就直接坐起身。
這樣的結果就是導致姜如月幾乎是坐在顧嘉許腿上的,這姿勢顯得有些曖昧。
因為呼吸都在互相交織之中,顯得分外曖昧。
顧嘉許盡量不去看姜如月,只是拿起賀綰綰給的紙巾輕輕擦拭自己的唇瓣。
他眼神冰冷緩緩開口。
“姜如月,這是我的態度,也是希望你以后能做到的態度。”
“我在認真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姜如月靜靜注視著他,良久之后垂下眼眸,同時嘴角高高揚起透著冷冽的笑。
“顧嘉許,你覺得可能嗎?”
顧嘉許心頭一顫,只是認真的回答。
“無論可不可能你至少也要去爭取一下吧,只是家里人不同意而已,你姜如月還會害怕這個嗎?”
姜如月聽見這話,手指落在他的額頭中央,眼神淡漠無情。
“顧嘉許,你什么都不知道,只會在這里胡亂指手畫腳。”
她眼神中藏著顧嘉許看不透的情緒。
聽聞這話,顧嘉許眉頭緊鎖成一團,不明白姜如月這話里的意思。
他覺得姜如月總是說這樣模棱兩可的話,又不說出準確的答案,只是讓自己猜。
那種猜又猜不中的感覺,頓時讓人心里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顧嘉許壓低一些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說清楚行嗎?”
對于他的低吼,姜如月面色頓時不悅起來,手下漸漸用力。
“誰讓你這樣跟我說話的?”
一聽這話,顧嘉許只覺得可笑,緩緩開口。
“姜如月,我們已經離婚,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他心中悲涼,如果姜如月繼續問下去的話,那自己所幸就將一切說了出來,再這樣隱瞞下去的話,他覺得自己就該瘋了。
而他沒想到姜如月居然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抬腳下了沙發,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顧嘉許,我還是那句話,你什么都不懂,不明白,所以你也別期盼得到真相。”
“你不配。”
這時候,旁邊的小貓咪緩緩轉身,朝著顧嘉許的方向,踉蹌著走去,護在他的身前,對著姜如月不斷發出微弱的警告聲。
貓咪很瘦,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它吹走一般。
姜如月眸光頓時冷了幾分。
“一個不知道哪來的貓,居然也敢對我這樣,簡直是找死。”
顧嘉許心中一緊,立馬伸手護住小貓咪,生怕姜如月生氣對它動手。
“姜如月,你不能對它動手,它是無辜的,你有什么沖著我來。”
姜如月微微俯身,明艷張揚的臉龐上滿是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