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賀清辭再也不能暈過去。
最后賀清辭還是沒能暈過去,他眼神憤恨的看向旁邊的顧嘉許。
緊接著,他露出無辜的表情,看向周圍的人解釋。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不會暈過去的。”
“反倒是如月說的信物,我真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畢竟當年定娃娃親時,我也不在霍家,又怎么能知道這信物究竟是什么樣的呢?”
他強行狡辯后,周圍有不少人附和。
“說的也對,他當年只是襁褓中的嬰兒,又怎么能知道娃娃親的對象?”
“這信物就算不是你們兩家之間的,那也沒什么不對。”
“對呀,姜如月小姐,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兩家人好歹也是以前訂過親的,怎么能這么不留面子呢?”
他們這些無論男女的,位高權重之人,只會反過來針對姜如月,就因為她要取消婚約。
在世人眼里,他們覺得姜如月就該柔弱可欺負,最好一說什么就答應下來。
甚至紅著眼眶流淚拼命狡辯。
可姜如月從來不是如此。
她張揚而又肆意,行事果斷狠辣,是所有男人看著都害怕的存在。
所以他們才迫不及待地想打壓她,讓她陷入愧疚害怕之中。
然后跟所有人認錯,那樣才滿足他們那可笑的虛榮心。
而姜如月靜靜環視四周一眼,忽然笑了一下。
“雖然是假的,他不知道可以問家里。”
“為什么不敢說出來呢?當時還承認絕對知道信物是什么。”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他壓根就不知道信物在何處。”
“更何況當初他被拐走的時候,信物就在他的身上。”
周圍人還抱有一些懷疑,霍天成站出來解釋。
“姜小姐說得對,當初他不見時,信物就在身上,只是回來后也沒看見,我就沒懷疑。”
“畢竟那么多年了,說不定掉了。”
賀清辭賀清辭聽到霍天成這話,眼眸立馬燃起希望,朝著姜如月方向辯解。
“如月你看,事情就是像我爸說的那樣,我壓根就不知道信物,這跟我的身世沒有任何關系。”
霍天成聽到賀清辭這話,只覺得這話怎么那么不得勁,聽著就別扭極了。
但想著這好歹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又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就沒有揭穿,站出來緩和氣氛。
“好了,既然取消婚約那就取消,沒什么好爭辯的。”
“至于信物一事,可能當初遺失了也說不定。”
顧嘉許手伸進西裝口袋,指尖觸手溫潤。
此刻他口袋放著的正是那塊玉佩,他在猶豫究竟要不要當眾拿出來。
正在他陷入糾結之中時,旁邊姜如月伸出手指,忽然落在他的方向。
“既然賀清辭說不知道信物在何處,那么我就告訴你,是在顧嘉許那里。”
這話一出,顧嘉許都有些驚訝。
他沒想到姜如月居然知道玉佩的事。
但轉念一想,這人這么聰明,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
那一瞬間,全場最緊張的人就是賀清辭了。
他不能讓顧嘉許拿出信物,否則的話,自己辛辛苦苦隱瞞的身世就有可能暴露。
于是他立馬來到顧嘉許旁邊,笑著詢問。
“嘉許,你是不是肚子有點疼,想上洗手間?我叫服務生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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