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敢動我媽。今天我要是不滅了你滿門,我心里就不痛快!”
一揮手,幾個黑衣人就沖了上去,對著嚴家夫婦,連同他們的兒子就一頓暴打。
三個人一邊慘叫,一邊求饒,但上去打的人越來越多。
姓嚴的斷了幾根肋骨,牙齒打掉一半,腿和手也打斷了,臉被打成豬頭,疼得直哼哼。
還有一些人沖到嚴家人的家里,見什么砸什么,連一只睡覺的狗子都挨了兩拳,嗷嗷叫著往外跑。
這時警車到了,看到這么大陣仗都是一驚,連忙上前阻止。
這些人倒也聽話,警方一來就立刻不打了。然后兩個黑衣人上前說:“人是我們打的,我們愿意配合調查。”
其中一名警官看了一眼宋世豪,他忽然想到什么,連忙小步上前,笑道:“您是宋少吧?”
宋世豪咧嘴一笑:“認識我?”
這警官道:“上回咱們局長提到過宋少。宋少,這幾人被打成了輕傷,我恐怕得帶走幾個人調查。”
宋世豪一揮手:“隨便調查,我只是看熱鬧的。”
警官一笑,繼續辦案。
宋世豪來到姓嚴的人面前,冷冷問:“傷得這么重啊?你之前不是很囂張嗎?說來我干媽就算來一百個干兒你都照打不誤,你怎么不打我?”
姓嚴的怕了,知道惹上了不該惹的,哭喪著臉說:“我們錯了。”
“那不行。”宋世豪冷笑,“以后隔三差五就會有人來暴打你們,怎么也得三年以上。當然了,你們最好別出門,萬一給車撞死了那可就慘了。還有,你兒子也別想上班,他到哪上班,哪里就有人教訓他!”
宋世豪的做法夠無賴,但陳凡并未阻止。這家人不是好東西,早些年沒少欺負自己老實的父母。父母本著不給自己結仇的原則,向來是能讓則讓。今天要不是對面那家太過分,陳學正未必能和這嚴家人吵起來。
姓嚴的兒子比陳凡小一歲,沒讀大學,已經工作了兩年,他更害怕,連連求饒。
可他一開口,就被一個人踢中嘴巴,滿嘴流血,門牙都掉了。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求我家少爺?”
踢完這一腳,他就過去自首。
嚴家人知道完了,姓嚴的忽然跪在地上,對警官說:“警官,我們是自己摔的,不是他們打的,你們快走吧。”
警官其實不想招惹宋世豪,這位大少來頭忒大,他們上司的上司都惹不起,更何況他們呢?見嚴家人不追究,他也就帶著人走了。
宋世豪來到陳凡面前,笑道:“哥,您看我這樣做行不?要是還不解氣,我晚上找人把他家裝進麻袋,沉到江里去喂魚。”
陳凡冷笑:“不愧是宋大少,動不動就要殺人。”
宋世豪連忙低下頭:“凡哥教訓得是,我以后一定向我哥學習。”
陳凡來到姓嚴的面前,冷冷問:“你有什么想說的?”
姓嚴的抹淚道:“陳凡,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今天喝了點,看到你們家大門氣派,就不服氣,故意找茬,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陳凡:“原諒你?如果什么事情都能原諒,那人類還打仗做什么?”
陳學正過來拉住陳凡:“小凡,我看就算了吧,他家也打得挺狠的。”
陳凡笑道:“爸,放心,我心里有數。”
他走到姓嚴的面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人做了錯事,就得接受懲罰,你也不例外。從現在開始,你每晚都會疼痛難忍,疼上一百天才能恢復。”
說完,他轉身把楊蘭扶回家里,給她包扎了傷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