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泰澤冷笑:“你們父子算什么東西,也配和我比?”
周文海:“是嗎?那你是怎么連續三次被我爸打敗的?”
單泰澤為之語塞,他的確打不過周力剛,對方的硬功殺傷力很強。
深吸一口氣,他道:“我實話告訴你,當年和我關系好的一個師兄,現在是大禪寺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你們等著瞧,他就在附近,我讓他過來幫我出惡氣!”
陳凡淡淡道:“要是打架,我隨時奉陪。都散了吧。”
單泰澤爬起來,捂著臉氣哼哼地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村民們也一哄而散,周文海臉色不好看,道:“陳公子,這事怪我們沒處理好,沒想到這個姓單的還留了后手。”
陳凡淡淡道:“小事情。只要擺平這些人,其余都是烏合之眾。剛才他說什么師兄第一高手,你清楚嗎?”
周文海:“單泰澤經常向人吹噓,他在大禪寺的時候認識一個人,是他師兄。當時他師兄生病,是他幫忙照顧了半年,對方很感激他。病好之后,他那位師兄修為突飛猛進,現在成了所謂的年輕一代第一高手。對了,那人名叫釋元龍。”
陳凡:“釋元龍嗎?好像聽說過。”
韓紫煙:“釋元龍前段時間剛剛擊敗一位靈境大高手,此人修為最少靈境二重。”
陳凡:“有一個靈境二重的朋友,難怪此人如此自滿。”
陳凡問周文海:“你父親是怎么和此人起的沖突?”
周文海:“家父性格耿直,不喜歡溜須拍馬。此人由于一直拿他那位大禪寺的師兄出來,所以云市的武林中人,不少人都拍他馬屁。有一次,我父親說了一句‘別人實力再強,那也是別人的,與你有什么關系?’從此之后,那人就和家父結了仇,還打過幾場。不過,他實力不如家父,三次都被擊敗。”
陳凡:“這個單泰澤也在當地收徒開館嗎?”
周文海:“他在云市開了四家武館,兩座武校,每年光收學費就有上億。前段時間,他的武校還打死過學員,都被他用錢壓下去了。”
陳凡若有所思:“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地恨,為了一句話,他不至于這么針對你們。是不是,你們兩家有利益沖突?”
周文海:“家父也開了武館,但由于收費不高,也愿意教一些真東西,久而久之,單泰澤名下的學員便轉投我父親的武館。”
陳凡淡淡道:“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不奇怪。”
周文海:“今天的事,驚擾了公子,萬分抱歉!”
陳凡:“無妨。如果那個釋元龍來了就更好了,找一個能打架的人并不容易。”
周文海額頭汗都下來了,那可是靈境高手,自己父子完全不是對手!萬一真來了,那該如何應付?
他也沒心思吃飯了,陪著說了一會話便起身告辭。
陳凡不急不忙地吃完東西,然后讓白猿搬了把椅子,他就坐在大門口。他躺在椅子上,晃了晃去。
大約晚上十點鐘,一道身影出現在遠處,朝著他靠近,并在十步遠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