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再說什么,他問紅蓮圣母:“我看你打開了四處靈藏,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看你的資質很一般,按說不可能有如此大的成就。”
紅蓮圣母有些慌張,說:“我運氣好。”
陳凡冷笑:“不說實話,是想嘗嘗我的手段?”
紅蓮圣母知道瞞不過,猶豫了片刻,才說:“我當年只是一個普通的婦女,偶然得到一部紅蓮寶典。我這一身手段,都是從紅蓮寶典上學來的。”
陳凡問:“紅蓮寶典在哪里?”
紅蓮圣母:“被我藏在了一處地方。你如果肯放我一馬,我愿意帶你去找到它。”
陳凡:“你不說也沒關系,我有一種辦法,可以控制一個人的神智。不過這種手段的副作用大了一點,被施法的人容易變成白癡。”
紅蓮圣母臉色難看,她嘆息一聲,問:“你準備怎么處置我?”
李冰仙冷冷道:“你和你的那些干兒子干女兒,害死了幾百名無辜百姓,你覺得要怎么處置你?”
紅蓮圣母突然咬牙道:“大不了一死!”
說完,她忽然臉色泛紅,周身瞬間就布滿了紅色火焰。陳凡一指點出,仙力鎮壓之下,紅色火焰瞬間退下去。
紅蓮圣母大吃一驚,尖聲道:“你能壓制紅蓮圣火,你是什么人?”
陳凡盯著她道:“別耍花樣,我說過,在我面前你是死不掉的。”
紅蓮圣母垂下頭,輕輕嘆息了一聲,說:“我帶你去,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痛快。”
陳凡:“可以。”
隨后他問李冰仙:“要一起去嗎?”
李冰仙搖頭:“我不去了。眼下我們還不能走得太近。青城老祖不敢動我,卻敢動你。”
陳凡點頭:“好,師妹保重,有任何事都可以找我。”
說完他提著紅蓮圣母往山下走。
他沒有坐車,提著這位紅蓮圣母在群山中行走,如履平地。
走了幾個小時,才來到紅蓮圣母藏紅蓮寶典的地方。那是一個位于懸崖上的山洞,陳凡進入洞中,發現里面有不少鳥類的糞便。
紅蓮圣母指著一塊大石說:“東西就放在那下觀。”
陳凡伸手一拍,石頭飛開,地面沖起一道白煙。不過他身法極快,煙氣還沒擴散,他就出現在了洞口。
紅蓮圣母立刻往外跑,被他一腳給踢了回去。白煙之中,紅蓮圣母發出凄厲的慘叫,皮膚像蠟一樣熔化,變得血肉模糊。
陳凡躲到了山頂,等半個多小時才回到山洞。洞中的毒煙已經散盡,紅蓮圣母早就死透了,只剩下一個骨架。
此前大石頭下面有個坑,里面鋪了塊石板,石板表面已經變成了焦黑色。
他掀開石板,發現下面有一個鐵盒子。打開后,里面放著一瓶丹藥,一個信封,還有一本用紅布包著的書。
他打開書,已經很舊了,是用很薄的獸皮制作的,有四指來厚。他把書放到一邊,打開丹藥瓶聞了聞,然后倒在掌心。
藥瓶很精致,上面刻著符文,想必有保護丹藥不失效的妙用。
“這丹藥,應該是修煉紅蓮寶典時服用的。”他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