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挑眉：“是嗎？他在當地名氣很大嗎？”
楊真真：“是啊。還開了一家拳館，教一百多號人，我聽他們都稱他為蔣神拳。”
陳凡冷笑：“什么東西，也敢自稱神拳。”
車子開進車庫，陳凡看到一個女孩蹲在車位旁邊，眼睛紅紅的，臉上有一個明顯的巴掌印，衣服上也涂滿了顏料。
楊真真連忙下車，過去抱住女孩，說：“芳芳，別怕，媽一會給你出氣！”
女孩正是楊真真的女兒，趙芳芳。趙芳芳哭道：“媽，我要回家。”內心中，她已經不把這里視為家了。
楊真真道：“好好，咱們回去。”
這時，一個男的走下來，四十來歲，短發，穿著黑背心。看到楊真真，他沒說話，只是對趙芳芳說：“芳芳，你上去跟蔣阿姨道個歉。”
趙芳芳怒道：“爸，是她打的我，我為什么要道歉，該道歉的人是她！”
趙繼業皺眉，道：“你怎么這么不懂事？你弟弟還那么小，你和他計較什么？打你是為了教育你！”
楊真真冷笑：“趙繼業，芳芳也是你的女兒。她長這么大，我沒打過一巴掌，那個姓蔣的憑什么打她！我得去找她要個說法，替芳芳打回去！”
她說著就往上走，趙繼業眉毛豎起：“楊真真，你找事是不是？我告訴你，蔣麗他哥蔣虎就在上面。你不怕死的就上去。”
楊真真的步子一頓，陳凡走上前，淡淡道：“小姨，不用擔心。什么蔣虎蔣貓，在我面前就是條蟲子。”
趙繼業一直在打量陳凡，他問楊真真：“他是誰？”
楊真真一仰脖子：“他是我姐的兒子，陳凡。”
趙繼業“哼”了一聲，道：“小伙子，我家里的事你別摻和。”
陳凡沒理他，帶著楊真真往上走，趙繼業立刻拉住楊真真，怒道：“楊真真，你趕緊滾，我家不歡迎你！”
楊真真怒道：“這房子也有我的一半，我想去就去！”
當初兩人離婚，楊真真為了盡快擺脫對方，選擇凈身出戶，但房子原本有她一半的產權。
趙繼業抬手就抽向楊真真，他當年就經常毆打，如今習慣性出手。
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趙繼業感覺就像鐵鉗般，疼得他“啊呀”一聲，腰弓了起來，抬頭看向陳凡，怒道：“你松手！”
“啪！”
陳凡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趙繼業臉上，道：“這一巴掌，是替我小姨打的。”
“啪！”
他又打出一巴掌，打得趙繼業頭暈目眩。
“這一巴掌是替芳芳打的。”
說完，陳凡把趙繼業推倒在地，三人繼續往里走。
上了電梯，來到頂樓。趙繼業家的房子是復式，下面是七層，上面是頂樓。
房門是開著的，一男一女正站在門口說話，女的長得有幾分姿色，三十來歲，正是蔣麗。那男的四十出頭，個頭不高，但一身結實的肌肉，一看就是練家子。此人正是蔣麗的哥哥，蔣虎，一位開拳館的武師。
蔣麗看到楊真真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英武帥氣的男人，她心中頓時火起，道：“楊真真，你來做什么？難道你活不下去了，來找繼業討碗飯吃？”
楊真真“呸”了一聲：“我過得好著呢。來找你，是給我女兒討個說法。你憑什么打她！”
蔣麗“哼”了一聲，身子往蔣虎身后一躲，道：“哥，這個潑婦來我家鬧事，你得幫我修理一下她。”
蔣虎把眼一瞪，伸手就抓楊真真的頭發，道：“潑婦，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的手才伸到一半，陳凡就擋在了兩人之間，淡淡道：“女人打架，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么？”
蔣虎打量著陳凡，“嘿嘿”一笑：“小子，你是楊真真找的小白臉吧？面皮不錯，可憐不中用，我一拳就能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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