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長槊,打馬便往劉繼隆沖來,而悉多虞則是埋頭突圍。
草場上,兩馬相交,哲多悉別自持勇武,持長槊刺出。
劉繼隆雖沒有長兵,可手中長錘也不是擺設,他側過身子躲過長槊,一錘砸在槊桿上,震得哲多悉別虎口發麻。
只是一交手,哲多悉別便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急得撥轉馬頭。
劉繼隆也十分詫異自己沒能一錘砸斷這長槊,同時調轉馬頭。
一時間,二人恰好兩胸相對。
哲多悉別持槍再刺,卻見劉繼隆擲出手中一錘,騰出手來抓住長槊。
打馬相交間,哲多悉別為了躲劉繼隆所擲之錘而收回力道,劉繼隆趁勢抓住長槊。
倆人于馬背爭長槊,哲多悉別只覺得自己差點被劉繼隆挑離馬鞍,大駭之下連忙撒手,調馬便撤。
劉繼隆搶過長槊后便策馬朝悉多虞追去,哲多悉別試圖阻攔,可劉繼隆卻擲出了長槊。
在哲多悉別的目光中,那長槊跨越數十步的距離將悉多虞胯下軍馬扎穿。
“嘶——”
軍馬嘶鳴跌倒,悉多虞更是摔得兩眼一白。
明明援軍就在眼前,可他卻沒有機會沖入陣中尋求庇護。
劉繼隆策馬沖鋒,在經過悉多虞身旁的同時探下身子,單手抓住他甲領,將他撈起后便調轉馬頭撤退。
“阿爹!!”
眼看劉繼隆當著自己的面劫走自家岳父,哲多悉別目眥欲裂。
他有意追趕,卻又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命喪劉繼隆之手,一時間躊躇不前。
在他遲疑的時候,劉繼隆卻提著悉多虞撤回了陣中,而此時兩翼山丹精騎已經完成包圍。
他沖出山丹精騎的包圍后,勒馬將悉多虞丟在地上,冷聲開口:“把他捆起來。”
“折沖,這是誰?”
負責引誘昌松精騎和包圍的尚鐸羅、張昶等人策馬而來。
劉繼隆目光看著已經暈厥的悉多虞冷笑:“能讓幾個小節兒來圍殺我的,這昌松城恐怕只有一個!”
“這……”張昶和尚鐸羅愣了,反應過來后失聲道:“這廝是悉多虞?!”
“折沖!您逮到大魚了!”張昶激動失聲,主動下馬用繩子把悉多虞捆了個結實。
因為捆他時牽動了傷口,悉多虞額頭瞬間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朦朧眨眼數次后,這才發現了自己的情況。
“我……”
感受著肩頭的疼痛與被束縛的感覺,悉多虞目光呆滯看向劉繼隆。
“你是劉繼隆?”
“哼!除了我家折沖,還有誰能在亂軍之中生擒你?”
張昶把用力勒緊了悉多虞,結果卻疼得悉多虞聲音帶著絲哭腔:“別動手,我肩膀的骨頭斷了!”
他并非想哭,只是面對肩膀那陣痛苦,哪怕是久經沙場的他也不免露出生理性的哭腔。
劉繼隆沒有理會他,而是目光看向了那被包圍的數百名昌松精騎。
“招降他們,不降者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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