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鄰靈州、北武州、原州,可以表態朝廷,從而獲得支持,逐步坐大。
這種地方,怎么也要比蘭州那種地方好太多了。
有時候李儀中都為劉繼隆惋惜,畢竟去了蘭州還得收復隴西,不知要消耗多少時光。
即便收復隴西,得到了隴西節度使的旌節,但吐蕃已然衰落,隴西注定得不到朝廷的支援。
劉繼隆日后,恐怕也就只能守著個隴西過日子了。
那地方番多漢少,拿下了也不會太平。
想到這些,李儀中似乎看到了劉繼隆日后蹉跎隴西的場景。
正因如此,他對不識好歹的索勛更加不滿了。
他李儀中拼死拼活就為了一個蘭州刺史,吃一口劉繼隆功績的邊角料。
可索勛他老子為他奪得了會州刺史的官職,他竟然還不滿足……
“哼!”
興許是覺得自己沒理,索勛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李儀中見狀搖頭,轉身走向了六房衙門。
在二人分道揚鑣時,張淮深與酒居延也來到了內堂坐下。
二人剛剛入座,張淮深便主動道:“雖說劉繼隆有功績于河西,可山丹的兵卒卻不能全由他帶走。”
聞言酒居延作揖道:“節度使放心,末將一直盯著的,只是張掖軍和番和軍中也有人投奔劉刺史,這……”
酒居延有些支吾,張淮深卻頷首道:“別影響收復會州就行。”
“是……”酒居延松了一口氣,隨后與張淮深繼續討論起了東征的事情。
倒是相比較他們,剛剛冷靜下來的索勛在返回西大營后,原本才冷靜下去的情緒又被挑了起來。
他剛剛回到牙帳,便見張掖軍的別將、校尉將他包圍起來,紛紛訴苦。
“刺史,這才一天,我們團就走了十六人!”
“我們團走了三十人!”
“我們團也走了二十二人……”
“刺史,您把這邊的事情告訴節度使沒有,節度使怎么說的?”
當將領們七嘴八舌的匯報起來,索勛立馬就惱了,語氣也帶著絲不耐煩。
“我告訴了,可節度使不以為意!”
索勛冷哼回應,隨后掃視眾人:“衙門那邊我是不會去了,你們要是受不了,自己去尋節度使去!”
說罷,他推開眾人,走入牙帳內坐下,而牙帳內的兵卒也為他端來了一杯茶。
原本索勛準備一飲而盡,可看到茶碗中的炒茶,他不由得想到了劉繼隆,猛然將碗砸在地上。
“砰!”
陶碗碎裂,索勛腦中也閃過了李儀中所說的話,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劉繼隆,等我得了朝廷的扶持,我看你還怎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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