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他倒是并不擔心。
河西軍收拾不了甘州回鶻和涼州嗢末,是因為西邊有土渾、安西回鶻人在牽制他們,使得近萬兵力被留在瓜沙伊肅四鎮。
張淮深兩次北征,也因為要留守兵力來防備赤水軍而無法盡全力,但隴西軍可不同。
張淮深要是退回甘州,那西邊的土渾、安西回鶻自有他們對付,所謂赤水軍,劉繼隆也有辦法讓他們滾蛋。
把這些外在問題解決,剩下的可就不是北征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杜噶支和稱勒這兩人要是不西遷,自己沒把他們打滅族都算自己無能。
想到這一切,劉繼隆心里也回想起了自己當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唯有把這件事情做好,自己才能在日后亂世中肆無忌憚的爆兵東進。
“好了,事情交給你們,我先回大學了!”
劉繼隆起身便向外走去,高進達等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作揖禮送他離去。
與此同時,整個隴右也因為夏收即將到來而忙了起來。
不過相比較隴右,會州的索勛卻不在意這些,因為他知道,他很快將離開會州,奔赴更廣闊的涼州。
朝廷沒有讓他失望,四月初十這日,一支兵馬從涇原方向開拔而來。
“這就是朝廷新募的那兩千關內道新卒?”
“訓練四個多月,也不過如此……”
會州北部烏蘭縣門樓前,索勛眺望著遠處行軍而來的那兩千新卒,嗤之以鼻。
他的目光收斂,放到了北門外的會寧軍身上。
兩千五百會寧軍駐扎城外,甲胄鮮明,兵卒多健壯者,遠超朝廷的那兩千新卒。
“使君……”
索勛正滿意自己麾下兵馬時,身旁傳來了州中長史的聲音。
“使君,會州兵馬不過三千,您此次要帶著兩千五百人前往涼州,會州兵馬是否太單薄了?”
“嗯?”索勛疑惑出聲,隨后看向城內的百姓。
會州多番人與胡雜,雖說索勛趁著關內道兵災,吸納了數千饑民,但不足三萬人的會州,想要養活三千甲兵無疑十分吃力,更別提索勛還要向北司行賄了。
這些錢糧度支,都是索勛從會州百姓身上盤剝壓榨而來。
會州的田賦、商稅、雜稅等項,早已成為會州百姓身上的一座大山。
長史擔心索勛帶兵走后,會州百姓會趁機作亂。
索勛聞言冷哼:“我此行離去,是為了總鎮涼州。”
“會州這邊,你率甲兵與漢口持械巡街,我倒是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番狗敢作亂!”
他此話說的極為自信,畢竟五百甲兵及兩千多漢丁,足夠鎮壓那些雜胡與番人了。
想到這里,索勛目光看向城外:“等朝廷的那兩千新卒到了,我便率軍渡河,馳往涼州。”
“待我拿下涼州,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劉繼隆這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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