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尚摩鄢,要想更好的統治多麥,他的心得更狠些才行!”
多麥廣袤,如果尚摩鄢能狠心解決那幾個大部落,拉出十幾萬牛羊馬匹與隴右貿易,那他的甲兵很快就能突破萬人。
屆時,他能夠更多的本錢南下統治維西,與南詔貿易。
待大唐與南詔鬧翻,對南詔進行貿易封鎖的時候,隴右就能靠著尚摩鄢這條道和南詔貿易。
只要南詔攻入西川腹地,屆時自己就能出兵了。
這般想著,劉繼隆收斂了心神,與眾人簡單商議后續事宜后,便返回了內堂去照看封徽去了。
倒是在他游刃有余的時候,身處涼州的索勛眼巴巴等待許久,卻始終沒能等待朝廷的幫助。
“狗腳朝廷!我就不該信他們!”
姑臧城衙門內,索勛氣得將酒杯重重砸在桌上。
自伊州走入涼州的索忠顗見狀,當即皺眉低喝道:
“沉住氣,想想為什么朝廷沒有出手。”
“還能是什么?肯定是不想讓我坐鎮涼州!”索勛咬牙切齒。
見狀,索忠顗起身渡步,隨后搖頭道:
“不對,這件事肯定有別人在阻礙,不然朝廷即便再不滿,也不至于一個人也不送來。”
“對了……”索忠顗看向索勛,隨后余光瞥向四周,壓聲道:
“赤水軍的戍期已近,朝廷可有回應?”
“未曾!”索勛攥緊茶杯,將茶杯捏碎,扎傷了自己的手都不曾發現。
索忠顗聞言也沒心思關注他的傷勢,只覺得事情有些麻煩。
“倘若他們營嘯而走,那我們恐怕攔不住他們。”
“我走河西草原來時,甘州回鶻與涼州嗢末對我們態度不善。”
“如果赤水軍走了,他們必然會南下劫掠涼州,甚至搶占涼州。”
“這件事,你必須立即奏表朝廷,讓朝廷知道此事十分重要,必須立即解決。”
索勛聽著不耐煩道:“我已經奏表好幾遍了,狗朝廷就是不回應!”
“那就把事情往大了說!”索忠顗一咬牙,干脆道:
“你就說,赤水軍牙將王守文、吳煨對戍期極不滿意,有心揮師向東。”
“我就不信,朝廷會放任五千甲兵橫行關內!”
索忠顗說罷,索勛眼前一亮,馬上起身道:
“好,我立即操辦這件事,另外向朝廷要兵要甲。”
“哪怕赤水軍走了,我也能訓練新兵,守住涼州!”
“糊涂!”索忠顗恨鐵不成鋼,他頓足幾下后才道:
“你對番口過于苛刻,涼州番口對你態度不善,你發甲胄與軍械給他們,不是讓他們造反嗎?”
“你就在奏表中寫……罷了!還是我來寫吧!”
索忠顗無奈于索勛眼高手低,只能親自寫了一份奏表,然后讓索勛去找王端章,讓王端章帶著奏表返回長安。
此事如果不解決,那么他們幾年的謀劃都將在四個月后化作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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