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莫要輕視了他們,他們才是我黃氏能否揚名立萬的關鍵。”
黃存有些不服,但在黃巢那具有威懾的眼神下,他還是點了點頭。
倒是在他點頭的同時,已經退出牙帳,返回朱溫牙帳的朱溫二人才剛剛坐下,葛從周便開口道:
“黃王讓我戰后去申州,屆時你我兄弟恐怕要分離了。”
朱溫不以為意,笑呵呵拿起自己偷藏起來的酒,展示給葛從周:“看看!”
“你這混廝!”葛從周又氣又笑,他明明記得這廝已經騙自己說喝完了,結果還有。
“某若早些說,這酒早就進了汝腹中,哪有這般時刻美妙。”
朱溫打趣著,同時為葛從周擺碗斟酒,笑呵呵舉杯道:“敬你我前程!”
葛從周笑著沒說,但依舊與他碰了碗,隨后一飲而盡。
待酒水下腹,葛從周這才擦嘴道:“黃王如此對待你我,你我定要報答他。”
葛從周本以為會從朱溫臉上看到贊許,不曾想朱溫嘴角向下,冷著臉說道:“某可不覺得黃王對待你我不錯。”
“你、這……”葛從周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朱溫見他錯愕,冷著臉說道:“莫不是忘記了黃王歌舞酒肉時,你我與弟兄們只能吃水食粥?”
“這……”葛從周不知道該說什么,朱溫也開口道:
“古往今來,如他這般起于微末者,多是鳥兔死,走狗烹的手段。”
“你我雖在他手下做事,卻也需小心謹慎,保全自己為主。”
朱溫這話讓葛從周無法反駁,古往今來起于微末的草莽和庶族,確實手段狠辣。
“你自己想想吧。”朱溫伸出手拍了拍葛從周的肩,見他沉默,朱溫自己走到臥榻躺了下來。
葛從周見他躺下,錯愕舉起碗道:“還有酒,你不喝了?”
朱溫背對著他,擺擺手,什么都沒說。
葛從周見狀,陰陽怪氣道:“你不喝我喝……”
他雖然陰陽怪氣,但卻只是老老實實的喝酒,喝完之后便在牙帳內躺下休息了。
不多時,他的鼾聲響起,而朱溫卻根本沒睡,側目看向他。
半個時辰后,察覺他不似偽裝后,朱溫這才安心的躺了下來。
即便如此,他雙目也是看向了帳頂,眼底閃爍著野心。
“劉繼隆、黃巢都能做的事情,憑什么他朱溫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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