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很吵,坐下聽不太清他們講的具體內容,秦昭大意能感覺得出來沈硯辭是在幫她解決麻煩。
等沈硯辭坐下的時候,林嘉樹已經走了。
秦昭旁邊掃了一眼,沈硯辭掀了下眼皮:“要我給你把他找回來?”
秦昭垂了下眼皮,看了眼吃得差不多的烤魚:“你還吃嗎?”
他唇動了一下,閉上又啟開:“不吃了。”
秦昭抱起書包:“走吧。”
沈硯辭在洗手臺洗過手,把她的書包接了過來。
秦昭看他:“你不走嗎?”
“我下午滿課,晚上不在食堂吃飯。”
他嗯了一聲:“你們這有地方能自習嗎?”
“應該有空教室。”秦昭記得她上課的教室對面就有一個。
沈硯辭把她送到教室:“我在你們這上自習,你走的時候跟我發個信息。如果來得及,就蹭你的車回去。”
秦昭哦了一聲。
她中午小小地在教室瞇了一會兒。
連續上兩節大課,讓人頭昏腦漲。
她課間趁著去衛生間清了清腦子。
路過的時候,看到了窗戶邊的沈硯辭。
他不知道從那弄出來一臺筆記本,在那啪啪啪地敲著字。
外套放在一邊的椅子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袖子往上折,露出了一截手腕,尺骨凸起。
陽光落在左腕的腕表上,折射出一道光。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跳動著,有一種莫名的張力。
秦昭垂了下眼皮,回了教室。
周五的最后一節課都有點燥,還有悶。
下課鈴響起來的時候,都是如釋重負地吐氣聲。
李叔已經到了,秦昭收拾完書包。
去了沈硯辭待的那個教室,那個位置已經空了,里面只有兩個自習的學生。
她摸出手機,給他發了微信:“你走了嗎?”
所有學生都從教學樓往外走,秦昭站在那個教室門口,挺突出的。
她抿了下唇,也往外走:“我走了。”
她發完信息往外走,在出教學樓的樓梯出口那里看到了他。
他胳膊上搭了件外套,看到她腳步停了下來,喉結動了動,嗓音夾雜著淡淡的氣息:“回家嗎?”
秦昭嗯了聲。
畢竟是初春,室外還是有些冷。
他就穿了一個毛衣。
秦昭嘴巴動了一下,只是動了一下。
李叔看到沈硯辭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找昭昭玩啊?”
當然不是。
沈硯辭嗯了一聲。
秦昭也沒理會他的外交辭令。
她看著窗外的風景不斷地往后退,轉頭的時候,余光又掃到他的臉。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睡著了。
我今天晚寫了一個半小時,腦子里都是昭昭和沈硯辭的吻戲,重復演了不下十遍。我都想畫出來,下一章還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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