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200ml的3.8%的雞尾酒,有意識,呼吸和脈搏都正常,目前沒有起紅疹,臉有點紅。”
“什么紅?”
“少女的臉紅。”
“……”
“有一點粉一點紅,粉里透著紅。”
“……”
“就是她自己臉上的紅。”
“嗯,掌心沒有發紅。”
“她可以不去醫院嗎?”
他帶著藍牙耳機,秦昭聽不到對面在說什么,只祈禱那邊的醫生別那么執拗。
剩下的都是對面在說,沈硯辭偶爾嗯兩聲。
說了幾分鐘,沈硯辭嗯了一聲:“好,明白了。”
“危險期有多久?”
“她的脫敏治療需要重新開始嗎?”
“……”
秦昭這下是真要繃不住了。
她耳朵豎了起來。
“一半?”
“好。”
他掛了電話,改了方向,導航到玫瑰園。
秦昭:“回瀾庭灣。”
“……”
她們屆的考試考完了,她補休的課程還沒考完。
秦昭:“還要考試。”
“……”
沈硯辭真是氣笑了:“你,”
說考試不重要,喝醉了都不忘記要考試。說考試重要,她沒考完就跑出去跟人喝酒。
“你們f大的風氣真獨特。”
期末沒過完,一個宿舍都跑出來喝酒唱k。
秦昭:“你們牛津了不起啊?”
“……”
沈硯辭眼皮半閡:“它當然沒什么了不起,你不都看不上嗎?”
他語氣沒什么起伏,臉上也沒什么表情,光影在他的臉上快速地掠過,一個比一個更大的陰影,將人都襯托出幾分落寞。
兩個人都沒說話,車子里只有細微的行駛中的聲音。
過了一會,秦昭閉了下眼睛,開口:“一年要40萬。”
秦昭可以,江野不行。
秦昭可以,有病的秦昭也不行。
沈硯辭:“沒有那么想去的念頭,怎么樣都沒有性價比。”
他的語氣沒有尖銳的嘲諷,甚至算得上平和,卻比鋒利走了更刺人的力量。
他這次把車開進了地庫。
秦昭躺在副駕上,安靜極了。
他閡了下眼皮,繞到副駕彎腰抱她。
秦昭沒動:“你不想抱我,我就自己走。”
沈硯辭盯了她兩秒,退了出來:“好,你自己走。”
“……”
秦昭嘴巴癟了一下:“你就這樣對一個醉了的人。”
“你又不是因為我醉的,難道我還要夸你兩句嗎?”
秦昭把臉轉了過去。
跟他僵著。
僵了半分鐘。
她聽到一聲嘆息,清冽的氣息壓了下來。
她下意識勾住了他的脖頸。
沈硯辭閡了下眼皮,把她抱了出來。
秦昭眼皮垂著:“我沒讓你抱我,你自愿的。”
沈硯辭:“我喜歡抱你,我求你讓我抱,行嗎?”
……
寶寶們,盡量不要熬夜
咱就是說心率過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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