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硯辭唇角揚了一下,眉眼舒展開,偏了下臉,淺笑著看她。
語氣頗為遺憾:“接下來,要好長時間不見,我以為你會趁機禽獸一把。我都做好抵抗不了就被吃豆腐的準備了。”
他視線在她臉上游移了下,聲音壓低:“沒想到你從良了。”
“……”
她有強迫過他嗎?
秦昭有些懷疑自己在他這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她抿了抿唇,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很期待嗎?”
沈硯辭眼皮猛地闔了一下,他眼睛漆黑,用重復表示反問,一字一句道:“我期待你吃我豆腐?”
他語氣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眼神變深。
秦昭哦了一聲:“下次吧。”
“……”
開過玩笑,秦昭垂了垂眼睫:“你不想談戀愛,就離追你的人遠一點。”
沈硯辭手指動了一下,嗓音慵懶:“如果被你天天被你打擾,應該也沒有精力理其他人。”
“那就別理了,好好學習吧。”秦昭看著他,義正言辭,“學業為重。”
沈硯辭不可置否:“那你呢?”
“我很忙的。”秦昭頓了一下,“你之前說如果有人追我,可以用你做擋箭牌。如果不能用了,你記得告訴我一下。”
她聲音很輕,抬著眼皮看他。
沈硯辭抬手,手從她的腦袋,落到了她的額頭,輕輕彈了一下。
秦昭捂著腦門:“疼。”
“以前也沒見你說過疼。”
“我跟以前不一樣了。”
沈硯辭眸色復雜,最后嗯了一聲:“比以前更脆皮。”
他停了下,聲音很低:“知道喊疼了,也挺好的。”
他該走了。
秦昭手從腦門上放下來:“你照顧好自己,到了發消息。”
“好。”
“一路平安。”
秦昭第一次來機場送他,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多了幾分沉悶。
沈硯辭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頭:“照顧好我的花,它還要開的。”
秦昭點了點頭:“好。”
她沖他擺了擺手,光落在緞帶發圈的鉑金扣上,折射出一點耀眼的閃亮。
論文要做實驗讀文獻,秦昭開學以后就忙了起來。
中間休息的時候,去林時的劇組探了個班。
她去的時候,林時正在拍攝。
他穿著勾著金絲線的玄色長袍,站在綠幕前。旁邊的導演在跟他講戲,手舞足蹈:“這是魔尊轉變最大的一場心理戲,不要帥!”
導演也是摸清了他的脾氣:“你已經夠帥了。”
“現在要表現出他為什么恨,他為什么壞。因為他從小被當作壞種,被人人欺負,遭受命運的不公。他的母親拋棄了他,他的父親把他當工具。他唯一相依為命的是他的靈獸,可現在靈獸也被那幫人折折磨而死。”
“他覺得人間壞透了,既然世界給了他地獄,他便要拉著世間人一起沉淪。”導演繪聲繪色地講解著,“你的眼神應該是先不可置信和心疼,然后是恨,滔天的恨。”
導演講的口都渴了,林時滿臉寫著加載中——加載不出來——宕機。
導演:“ok嗎?”
他點了下頭。
再站到鏡頭前,他眼神仍然透著一股子敢惹我你們死定了的勁。
導演摸了摸鼻子,白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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