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
一名使用棍棒的僧人悲痛的喊道。
他善使一根烏木禪棍,舞的虎虎生風,竟能挑開射來的箭矢。
梁烈見狀直呼厲害,從腰間拿出一把利斧,擲了過去,直接砍在對方身上。
這一受傷,棍子自然也舞的不利索了,很快便被亂箭射死。
這三人一死,其余僧人便沒什么厲害角色了。
斥候小隊將其活捉的活捉,打死都打死,很快將這伙人全部覆滅。
最終打死了11人,活捉六人而歸。
方永好奇的看著這群和尚,十分不解。
他與這群和尚無冤無仇,起事后也從未做過什么滅佛運動,為何這群人要自不量力的來攻擊他呢?
方永隨便叫了一名和尚詢問,誰料這個和尚竟十分硬氣,當眾吐了一口痰,道:
“方賊,我廣木豈是貪生怕死之人,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方永聞言頗為驚訝,好一個硬漢!
遂令梁烈就地審問。
至于方永本人,他一向寬仁,不忍施刑,遂暫時回避。
梁烈得了命令,當即命人將廣木捆了起來,拖于馬后,然后駕馬來回奔行,令眾僧觀看。
不過片刻,廣木便堅持不住,大聲求饒。
梁烈不理,再令拖行,一刻鐘后,只見心肝脾肺腎,皮血骨肉腸,盡皆拖拽而出,散落一地。
廣木早已閉眼,去見佛祖去了。
眾僧無不嚇得面色慘白,汗如雨下,甚至失禁。
梁烈遂下令從眾僧中又拖出一人,問道:
“你說不說!”
那僧人嚇得如抖篩糠,“我,我……”
梁烈一揮手,“綁上去!”
僧人直接尿了,道:
“我說,我說。”
卻說當年馮泰攻滁州時,聲勢浩大,號稱百萬大軍。
徽州巡撫為了守住滁州,動員了州縣境內的一切力量,包括眾多的和尚道士、江湖異術者,許以官職重利,又以保家衛國的大義為名,請其相助。
然而效果并不好。
在這個世界,倒也有些武功異術,江湖門派之流。
只是沒有多強,大多只是些強身健體之術,打些地痞流氓還好,若是碰上軍陣,任憑你是絕世高手,碰上十個重甲步兵也是毫無反手之力,連對方的鐵甲都打不破。
是以最開始時,這些江湖義士者答應前去者寥寥無幾。
畢竟當時的南王馮泰號稱百萬大軍,他們這些小小的門派多的也就幾十上百人,少的甚至只有幾個人,拿什么去和南王抗衡?
那豈不是自取滅亡嗎?
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南王馮泰竟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一碰就折了,最終那些少數參與立功的江湖人士全都憑借功勞得到了賞賜,有的還被封了官。
雖然只是八品九品這種不入流的官職,但對這些人來說,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那些之前因害怕馮泰威勢沒敢響應的人紛紛追悔莫及。
于是當這次方永來襲,徽州巡撫再次號召江湖人士的時候,頓時便有無數人聞之響應。
畢竟從人數上看去,方永對外號稱十萬大軍,還不如當初的馮泰多呢。
襲擊方永的這伙人叫做天王寺,位于離此不遠的滁河水邊的水蓮鄉,寺廟上下加在一起有著百來號人,在江湖中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勢力。
其中天王寺住持,也就是他們的師傅乃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德高望重。
就是被方永一箭射死的那個。
其余的三位師兄也是武藝非凡,可惜被淮陰軍斥候大隊下屬小隊剿滅。
很快,梁烈將審問結果匯報給了方永。
方永聽后,饒有興致的摸著下巴。
“你們練的什么武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