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士小心嘀咕道:“也是正常,蘇道友如今只怕心情有些不太好,只怕正在某處獨自散心才是。”
聽著這話,在場的眾人都沉默不語,但神色都極為怪異,沒有人覺得這位口中的散心是真的散心,寶祠宗的年輕修士們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依著寶祠宗的行事作風,這位如今的日子,可不好過的。
想到這里,眾人沉重的心思似乎又松快了一些。
人總是這樣,要是自己過得不好,別人無事,就會十分難受,要是別人也難受,反倒是不算什么事情了。
跟那些心思復雜的修士不同,此刻的李昭,只是微微蹙眉,想著蘇丘不見了這件事。
片刻后,他找來齊歷,在他耳畔輕聲說了幾句,齊歷抬起頭,然后朝著李昭點了點頭,但很快,他還是忍不住問道:“殿下,這是東洲大比,寶祠宗應該不敢做的太過火吧?”
李昭輕聲道:“要是往屆,自然不會,但如今這一次,他們做出什么事情來,我都不覺得奇怪。”
齊歷想著如今寶祠宗的境地,也點了點頭,如今的寶祠宗已經注定要在東洲大比上墊底了,對他們來說,做出什么來都無妨,最好將這次東洲大比攪黃才是好事,那樣一來,對寶祠宗來說,才是真正的好事。
“殿下,要是這一次東洲大比被攪黃了,只怕會對殿下極為不利。”
齊歷有些擔心地看向李昭,東洲大比是李昭主持,出了任何事情,李昭都逃不過干系的。
“這些事情我都知曉,不必再說。”
李昭微笑著擺手,拍了拍齊歷的肩膀,感慨道:“齊歷,你一介武夫,就老老實實帶兵打仗就好了,別的事情別操心,好像就算是要操心,也是操心不過來啊。”
齊歷對此只是嘿嘿一笑,瞧瞧,殿下這話,也是說到他齊歷心里去了不是?
……
……
湖畔的陰樓里,周遲三人和蘇丘之間的廝殺,正在展開。
那金色法相出現之后,掌心很快便匯聚了一張金色大網,朝著一座陰樓散撒去,之后所有人都能看到眼前的天幕上,金線縱橫交錯,那就是一張大網已經融入四周,徹底斷了三人的退路。
蘇丘雖然憤怒,但卻沒有忘記在出手之前要先將三人的退路阻斷,不過知曉如此結果的三人,也只有孟寅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而除去孟寅之外的周遲和白溪其實根本沒有任何在意的。
白溪很簡單,知曉一旦想走,那么胸口那口氣便沒了,既然沒了那口氣,那么面對這么大的境界差距,就更難取勝了。
而周遲,他從見到這位寶祠宗修士的時候,就沒有想過什么要怎么躲過這場災禍,而是想著要怎么能殺死他。
寶祠宗跟他早就有仇,遇到寶祠宗的修士,只要有機會,那就要盡可能殺人。
所以對于退路這件事,他一開始就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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