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面無表情,只是冷笑。
朱漆看著白池這樣,也覺得有些惱火,這位朝云峰的峰主,不是出了名的脾氣好?但這會兒一見,那可跟什么脾氣好沒有關系吧?
“說破天去,朱山主也要給我重云山一個交代,不然我重云山以后如何在這慶州府立足?!”
白池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朱山主要是還要用這些言語來推脫,那我就下山去了。”
朱漆趕緊開口,“白峰主息怒,我百鱷山跟貴宗同在慶州府這么多年,老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可不能因為一個高承錄讓咱們的關系就此出現問題啊。”
這話鬼不信,白池當然也不會信。
最后朱漆咬了咬牙,擺出一臉肉疼的樣子,終于跟白池談起賠償的事情。
白池獅子大開口,“百鱷山不是靈鱷皮多嗎?百年的,我要五十張,五十年的,五百張,還有百鱷山外的那座藥圃,本來離著我們重云山也不遠,都給我們算了。”
朱漆扯了扯嘴角,真想現在就撕破臉,他娘的,干脆跟重云山不死不休算了。
但那股無名火沖起來,又硬生生被他壓了下去,最后這位朱山主開始和白池討價還價,最后到底還是拿出了百年份的靈鱷皮四十張,五十年的,拿了四百張,那座藥圃,到底是割讓給了重云山。
白池才息怒不少,帶著東西離開了。
等到這位朝云峰主離開,朱漆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揮手,就拍碎了桌上的茶杯。
“山主,咱們是不是太忍讓他們了?”
有修士來到這里,看著朱漆,憤憤不平,“依著我看,不然就他娘的跟他們撕破臉皮,跟他們干!”
朱漆看了一眼說話的那家伙,冷笑道:“真打?能打得過嗎?”
“大不了讓老祖宗出手,有老祖宗在,應該有勝算吧?”
那修士嘴里說的老祖宗,不是別人,正是那條祖鱷。
“就算老祖宗出手,能打過,又怎么樣?”
朱漆臉色難看,“咱們跟他們兩敗俱傷,咱們的那位盟友巴不得看著呢,其余慶州府的宗門也巴不得呢。”
百鱷山身后雖然是有那座寶祠宗在,但他們又不傻,對方是真心想幫著他們,還是拿他們當棋子,他看不出來?
至于他為何要答應,很簡單,各取所需而已。
與虎謀皮,就是需要的耐心跟城府,不然很可能對面就會給你一口。
“給他們吧,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把這些東西親手拿回來的!”
朱漆臉色陰沉得好似要滴出水來,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狗日的高承錄,太不濟事了,連這么個年輕人都拿不下,修行這么多年修行到狗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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