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也要將齊師弟的尸骸和佩劍安置,就不打擾你們師兄妹了。”
說著話,宋遠亭朝著自己那個關門弟子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顯,別客氣。
要知道,傳授劍道這種事情,長輩傳晚輩,雖說經驗十足,但不見得效果有那么好,但要是一個境界足夠高的同代弟子向自己的師弟師妹傳授劍道,那就要好很多了,有些話,能說得更好。
只是荷花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劍修,其實很有些局促,其實也很佩服,自己面對師父,始終是有些害怕的,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能不卑不亢,這一點連徐師兄都做不到,但周師傅要在這里的話,肯定就能做到。
柳仙洲低頭看著這個有著一雙清澈眸子的小姑娘,笑道:“荷花師妹,咱們在這荷花池邊走走看看,到時候你有問題,可以問問,我有問題,也問問你如何?”
荷花點點頭,答應的是走走看看的事情,但她點頭之后,就說道:“柳師兄很厲害,你問問題,我回答不了你的。”
柳仙洲溫聲道:“也不一定,很多時候,境界高不一定懂得多,活得久,也不一定懂得多的。”
荷花想了想,“就像是我會煮飯會切菜,還會干農活,柳師兄不會吧?”
柳仙洲聽著這個,搖了搖頭,“不會啊。”
實際上他好像也會。
荷花說道:“那我就明白了,不過柳師兄,我們要說的肯定是練劍的事情,這件事上,難道還有你不會,我會的?”
柳仙洲驚訝于小姑娘的聰慧,但還是笑道:“總有些東西,大家想的不一樣,說不定你是對的,我是錯的呢。”
“就算沒有對錯,但對于劍道的理解,不一樣,也可以聽聽你的,說不定對我也有些用。”
大概天底下也沒有幾個人能像是現在的柳仙洲一樣,極有耐心地對著一個小姑娘說這些事情吧?
荷花想了想,就干脆把自己對劍道的理解,都說了一遍,她說得很慢,很多東西有重復,絮絮叨叨的,換做別人,或許沒有耐心聽完,但這會兒的柳仙洲偏偏就聽得那么認真,好像一個求學的孩子,在聽教書先生仔仔細細傳授早就明白的道理。
等到小姑娘口干舌燥說完之后,柳仙洲早就用荷葉卷起一個杯子,里面裝著露水,遞給小姑娘。
荷花接過喝下之后,抹了抹嘴,問道:“柳師兄,有沒有你不知道的?”
柳仙洲搖了搖頭,“沒有不知道的,但有些說法有意思,聽你說是那個什么周師傅告訴你的,那個人看起來也是個不錯的劍修了吧?”
荷花聽柳仙洲說起周師傅,就來了些精神,開始說起她記掛很久的周師傅。
柳仙洲耐心聽完之后,在小姑娘期待的目光中,開口笑道:“那位周師傅,很不錯啊。”
荷花則是一本正經搖頭,糾正道:“柳師兄,不是很不錯,是最好。”
她一字一句地告訴面前的這位馬上只差一步就能成為劍仙,更是天下年輕劍修里最出類拔萃的那個,另外一個年輕劍修,是最好的。
柳仙洲也不反駁,只是微笑道:“希望有機會能見一面,我也看一看這個最好的周師傅,到底是怎么樣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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