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點點頭。
“西顥不是閉關身死?”
周遲搖搖頭,猶豫片刻,到底是說起了西洲之事。
黃花觀主聽完之后,沉默許久,才喝了口酒,有些感慨道:“原來西顥,是這等人。”
修行到這個地步,情感早就淡漠許多,但總是不乏有些修士,總是有著最初的那份執念。
“重云山不會如此,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山中有晚輩在。”
周遲說道:“如無意外,重云山可以慢慢煥發生機,在東洲足以自保,除此之外,等些年,晚輩境界日深,重云山無懼東洲任何人挑釁,既然不害怕有人挑釁,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謂的不安。”
“這個道理,其實黃花觀應該也很能感同身受。”
重云山有周遲,黃花觀也有白溪。
黃花觀主看著周遲,忽然笑了笑,“小瞧你了,你這樣的年輕人,是有些難得了,要是你不打貧道弟子的主意,那貧道就真是很欣賞你了。”
周遲笑著搖頭,“請恕晚輩萬難從命。”
黃花觀主冷哼一聲,喝了一大口酒,這才說道:“像是山下的事情,那位大湯皇帝早有動作,你如何保李昭?”
“宗主已經去了帝京。”
周遲說道:“晚輩馬上也要去一趟帝京,要跟姜氏聊一聊,只是在此之前,孟氏已經給晚輩傳來消息。”
“僅此而已?”
黃花觀主顯然有些不太滿意。
周遲說道:“更早之前,晚輩從潮頭山而來。”
黃花觀主聽著這話,這才再次看向周遲,“真是小看你了。”
“只是玄機上人,你如何能說服?”
黃花觀主很清楚玄機上人這樣的人,作壁上觀才是他的最好選擇。
周遲沉默片刻,低聲說了幾句話。
黃花觀主皺眉道:“你如此也能看得透?”
周遲說道:“晚輩總喜歡多想想。”
“那為何對貧道說?”
黃花觀主說道:“若是此事泄露,會功虧一簣。”
周遲說道:“白溪對我說,如果她有一天非死不可,她只相信有兩人可不計生死來搭救。”
“其中一個便是觀主。”
周遲說道:“晚輩沒理由不信她。”
黃花觀主沉默片刻,才輕聲感慨道:“多好的姑娘啊,可惜啊可惜,就被你騙到手了。”
周遲微笑道:“是晚輩的福氣。”
黃花觀主聽著這話,再次認真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只可惜,不管怎么看,看來看去,他都還是看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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