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意思?河伯大人,你還要對付我?”
宋鶴卿伸手把田恩茹攬到身后,身上蟒袍浮現,手里也握住了九尾。
“不是不是。”
秦君急忙磕頭道,“我可沒這個意思啊,我請敖擎喝酒……就是稍稍抱怨了幾句。”
“對對對,抱怨了幾句,抱怨了幾句。”敖擎也急忙附和。
“哦,他是怎么抱怨的?”
宋鶴卿話音剛落。
突然天上一道炸雷。
無數人影被從半空中打落了江中,他們立刻爬了起來,站到了岸邊。
“掌教大人……”
“柳元宗、白明鏡……你們又湊到一起,是不是想造反?”宋鶴卿沉聲道。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單純的看個熱鬧。”
柳元宗急忙道,“我們要是要造反的話,也不會喊著丁掌教一起不是?他可是您天師府的人啊。”
他說完以后,猛給丁常云使眼色。
“對對對,我們就是看個熱鬧。”
丁常云也急忙道,“這不是看到您釣了一頭狻猊上來嘛,我們收到了消息……所以都趕過來看看。”
“我看你們也是太閑了。”
宋鶴卿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后,瞪著秦君道,“你和敖擎說了什么……”
“我……”
秦君正想說什么,突然脖子上一涼。
張詩琪手持長劍,站在了他身后。
“我掌教問你,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不介意,黃浦江換個河伯。”
“嘶。”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是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啊。
以前張詩琪可不是這樣的,自從宋鶴卿來了以后,她就開始霸道起來了。
“張掌教,張掌教……我就是和敖擎說了幾句,說宋掌教威武霸氣。”
秦君額上見汗。
“唔,你不是說他‘行事乖張,日后必有禍端’嗎?”敖擎詫異道。
“你他媽……”
秦君都快把后槽牙給咬碎了。
你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行嗎?
“行事乖張?”
張詩琪眼神一凜,手中長劍高舉。
秦君嚇得閉上了眼睛。
鐺!
張詩琪的秋水被九尾給擋住了。
“張掌教,言論自由嘛,他說兩句不要緊的……”宋鶴卿笑道。
“嗯?”
所有人都猶如見鬼一樣的看著他。
這家伙,該不會是被鬼附身了吧?
隨即他們又立刻否定了。
畢竟哪個惡鬼想不開,去找他的晦氣啊。
“行了,不就在背后罵兩句嘛,沒什么大不了的。”宋鶴卿笑罵道,“都散了吧,別在這圍著了……”
“欸,多謝宋掌教,多謝宋掌教。”
秦君急忙俯首磕頭。
“誰人背后不說人,誰人背后無人說。”
宋鶴卿搖頭道,“酒過三巡……說幾句空話也是正常的,而且,恨的我的太多了,你壓根就不算什么。”
這他媽。
眾人頓時感覺有些牙疼。
第一次看到有人以招別人恨為榮的。
“多謝宋掌教,我再也不敢了。”秦君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