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公主,我,我不想死……我不要死!”
御前侍衛走近少女,虔誠地跪在公主腳邊:“微臣愿聽固倫和敬公主差遣。”
少女輕輕牽起他的手,撩開床簾,把堆成人形的被子抖散,拉著他倒在床上。
他們都很年輕,盡管旁邊有一具尸體,但其帶來的幾分懼意反倒增添了幾分禁忌的興奮,成了兩人的助興藥。
璟瑟第一次殺人,激動得心臟瘋狂泵血,身體分泌出過量的亢奮。
年輕的御前侍衛被過量的信息沖昏腦袋,腦子一片空白,任由公主命令予取予求。
到了后半夜,兩人各自都有一身牙印,喘著粗氣望著頭頂紅帳。
但正事還得繼續,璟瑟讓乳母送來一盆熱水,兩人簡單擦拭過后,御前侍衛在公主命令下剝下色布騰巴勒珠爾的衣服。
接著,他扯著尸體來到喜坑面前,砍下色布騰巴勒珠爾的頭顱和膝蓋以下部位。
御前侍衛做下如此滔天大罪,理智早已遠離,仿佛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只知道執行公主的命令。
乳母和兩個宮女害怕得渾身發抖,躲在一旁不敢看。
而公主則披著斗篷,緊緊地依偎在御前侍衛的身邊。
璟瑟淡淡說道:“本想著直接用可以裝下他的大箱子,但可能會被皇額娘察覺不對勁。”
“他想唐突公主,該死。”御前侍衛愣愣說道。
公主甜絲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他該死。”
箱子一蓋,土一埋,色布騰巴勒珠爾再也無法重見天日。
緊接著,御前侍衛以井水迅速沖刷身子,換上世子的華貴服飾,又帶上一頂寬大的帽子,將原本的衣服和世子泡過水的頭顱緊緊裹在包裹里。
他拉低帽檐,遮住自己的面容,來到宮門前,沉穩地拿出中宮皇后的令牌,說是有急事需立刻出宮。
守門的侍衛遠遠地打量著他,心中雖疑惑世子為何還留在宮中,但見中宮令牌也不敢多問,只得開門放行。
天色暗沉,侍衛沒發現世子矮了一些,御前侍衛就這樣出了宮,騎馬到達公主指明的地方,把人頭拋入深潭。
他脫下世子衣服,換回自己的,來到街上某個鋪子,按璟瑟的約定敲了三重兩輕。
一個老人打開門讓他進來,這里是富察家的產業,他打開某個大箱子讓御前侍衛躺進去,天還沒亮,這個箱子就要和其他嫁妝一起送進宮里。
另一邊,璟瑟簡單清理了宮里的血跡,再把麻繩燒掉。
天快亮時,紅貝按照公主的吩咐,用汗巾將公主的雙手緊緊捆住,再將兩張手帕塞入公主口中。
隨后,她瘋狂地撕扯著被子和簾子,踢翻桌椅和屏風,制造出一種混亂不堪的場面。
乳母、紅貝和貼身宮女各自在粗糙的石磚墻壁上摩擦額頭,磨出一個血印子后,在約定的地點倒下。
天亮后,留在長春宮還沒來得及搬過來的宮女們敲了半天門都無人應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她們急忙喚人撞開門,卻發現乳母和一個二等宮女已經倒在地上。
宮女們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扶起她們,輕拍臉頰呼喚著她們的名字。
紅貝最先醒來,她似乎不習慣這突如其來的陽光,瞇著眼睛朦朧了片刻。
突然,她一個激靈坐起身來,大喊道:“不好!公主!公主出事了!”
她連滾帶爬往回跑,公主的貼身侍女倒在客廳,似乎是被人用椅子砸暈了。
眾人后腦發涼,用肩膀撞開公主閨房。
接著,帶頭的宮女癱軟在地,片刻后響起幾聲尖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