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這畜生看著體型是真的魁梧,要是被頂一下子,我感覺我的腸子都得被他給拽出來!”
看著扭角羚一家三口慢悠悠地在夕陽下散步,越靠越近,巨大魁梧有力的身形,讓陳大牛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涼氣。
“小陽,你認識?”
雷干勁看著這玩意,有點像牦牛。
在夕陽的余暉下。
金棕色的毛發從脊背傾瀉而下,泛著熔化的黃金一樣的黃澤。
前肢隆起的肌肉在厚實的金色毛發下鼓起,每一根肌腱都緊繃,彰顯著強大的力量感。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扭角羚的那雙螺旋角,這是扭角羚最有攻擊性的武器,從頭頂生出,先向后彎曲像滿月,然后在螺旋角的末端扭動上挑,相當的銳利。
一雄一雌兩個分別接近500斤的龐然巨物中間,小的扭角羚顯得瘦小了一些,毛發還有沒有褪去的奶黃色,正靠近雌性扭角羚,顯得有一絲的乖巧。
“在哪看到過。”
林陽支支吾吾搪塞了一句,難不成還要告訴三個人,前世特戰隊在秦嶺集訓的時候,殺過一頭?
“德發叔,別說是你養的這只狼狗了,就算是大青狼來了,沒五六只想要把扭角羚拿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有這玩意在,咱們想要在死亡谷這地方安穩地當個守山人,怕是難。”
“別看扭角羚一副力大無腦的樣子,脾氣可相當暴躁。”
前世秦嶺那一次,要不是狙擊手一槍爆頭,就憑他們的空包彈是根本搞不定的。
這玩意在國內算是攻擊性最強的羊亞科食草動物了,不吃人,但惹急了能頂死你丫的。
“小陽,那咱們怎么整?眼睜睜看著到嘴的肉飛了?”
眼瞅著扭角羚一家三口晃晃悠悠地拐了個彎消失在峽谷,只剩下三個大屁股在夕陽下泛起慌忙,陳大牛急了。
“這種體型不好搞。”
“咱們得兩手準備,吊路子和響山子都要備好,以防萬一。”
“再一個多小時天就黑了,咱們別冒這個險,今天先把吊路子的陷阱給布置好了,晚上在德發叔的山屋住一晚上,明天咱們摸一摸這路數。”
林陽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分別給幾個人發煙:“德發叔,你在擊雷山待的時間比較長,扭角羚這個方向去哪里?”
“大概兩公里,翻過一個山梁,有一個松林,大概要穿過松林之后走個七八百米的一個峽谷。”
王德發對擊雷山的情況一清二楚,閉著眼睛都能找到。
“行。”
“咱們去山屋把裝備帶齊了,趁著天還沒有黑,在那片松林布置幾個吊路子的陷阱。”
林陽說道。
四個人折返回到山屋,帶了幾根麻繩和一把鋤頭就直奔王德發說的松林。
死亡谷的深處,感覺像是大青山的原始森林,植物茂密。
四個人進了松林,看著被踩踏的地方:“咱們就在這里布置,這是扭角羚的必經之路,明天咱們得想辦法讓扭角羚落單,否則就憑咱們幾個和一把槍,對付三頭暴怒的扭角羚,和找死沒啥區別。”
“小陽,你怎么說,干爹怎么弄。”
雷干勁第一次體會到了趕山的樂趣,笑道。
“我也是。”
王德發顯得就淡定了許多,他只是覺得扭角羚的出現打破了這里的生物平衡,搞得他打獵困難了不少,吃飯都成困難。
并沒有想著,獵殺一頭扭角羚能賺多少錢。
“德發叔,你在一旁歇著,給我們放風就行。”
王德發的歲數大了,這種挖坑的體力活就不用他做了:“干爹,你和大牛在這個地方挖幾個坑,大概深一米左右就行。”
“林陽小子,你還會做鎖套?”
看林陽熟練地用兩根繩子開始打鎖套,坐在一旁搓著狼狗的王德發略顯詫異:“你這種手法好像在哪見過,年頭有些長了。對了,是不是孫家灣那個叫龐……”
“德發叔,孫家灣的龐彪是小陽的拜把子兄弟,這手法就是龐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