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看著林陽端著槍對準了自己的閨女,丁皮子的囂張氣焰瞬間就被澆滅了。
他軟軟的就跪在了林陽的腳下,拉著林陽的腿,抬頭一臉地懇求:“林陽兄弟,我們就是因為皮子的營生有些過節,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求求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也是為了生活啊。”
“放你媽的狗屁!”
“為了生活就能倒騰罌粟?你知不知道每年因為剿滅罌粟這個營生,全國有多少公安和戰士犧牲,你們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老子不是什么多大的人物,但是也最看不起你們這種畜生。”
“如果是別的事兒,我可以放你一馬,但是罌粟這事兒沒商量!”
林陽的眼神篤定,聲音鏗鏘有力,隱隱間帶著對丁皮子的憤怒。
“小子,真的要辦啊?”
坐在丁大雪身上的潘解放,有些猶豫:“按理說這事兒我們應該要舉報,不過弄這些的都是一些亡命徒,要不……”
“潘叔,這事兒你可以不摻和,但是我必須要管。”
作為叢林特戰隊的一員,林陽是絕對不允許任何倒賣罌粟的行為出現,這事兒沒商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瑪德,誰讓老子收了你的錢。”
“反正我潘解放半截身子快入土了,要是能干這么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被砍死了也不冤。”
“你就說怎么弄吧?”
潘解放也被林陽的熱血給刺激到了,一巴掌拍在了丁大雪的肩膀上:“你這閨女也不是個好東西,跟著你爹不干人事兒,你就等著吃槍子吧!”
“林陽,我跟你拼了!”
見林陽絲毫沒有松口的意思,丁皮子突然間動了殺機,抬手一把匕首就朝著林陽的肚子上襲來。
“林陽,小心!”
潘解放看著這一幕,嚇得心都要提到嗓門眼了。
不過林陽早就防備,對于這種販賣罌粟的畜生,他們說的任何話都不能當做真的,尤其是求饒。
在丁皮子的匕首刺過來的時候。
林陽一個擒拿手就奪過了他手中的刀,然后一個反手,就聽到丁皮子的手腕關節被卸了下來,痛得他像一條老狗一樣趴在地上哼哼。
“老東西,作死的玩意。”
“潘叔,把那女人也綁起來。”
林陽三下五除二,用丁皮子的外套襯衫將他綁起來。
潘解放是個獸醫,捆綁牲口也是一把好手,何況丁大雪這父子倆畜生都不如。
他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在丁大雪吃痛的叫聲中,很快就把兩人綁了起來。
為了防止這兩人狗叫,潘解放還貢獻出了自己的臭襪子,塞住了兩個人的嘴。
丁大雪和丁皮子差點都吐出來。
隔著半米,林陽都皺著眉:“我說老潘,有時間洗洗腳講講衛生。”
“今天我這雙臭襪子算是派上用場了。”
潘解放咧著嘴一笑,從地上拿起袋子,從里面抽出幾根罌粟:“果然是罌粟,這些天殺的玩意,怪不得收皮子的時候那么狠,敢情收皮子是個表面的營生,這才是主業。”
“潘叔,咱們帶著東西走。”
“別讓杜家村的發現了。”
“直奔縣里的公安局,把這父女倆交到公安的手里,順便讓他們連夜查抄這里。”
林陽說道。
“走。”
兩人押著丁皮子父女倆上了車,為了防止逃跑還用車里的麻繩將他倆的手腳捆綁好,防止翻下車廂。
做完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