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流氓!”
劉青青也是沒想到,剛才就這么一頭就裝了個滿懷,還把林陽撲在了地上。
聽林陽開口,劉青青的臉紅得和水蜜桃似的,雙手撐著他的胸口,迅速站起身。
劉青青尖銳的聲音,嚇得林陽也坐了起來:“劉知青,我就是開個玩笑。再說是你把我撲倒的,怎么成我耍流氓了,可不能這么整啊,我還沒當萬元戶呢。”
“哎呦!”
就在他剛坐起身。
竄起來的劉青青,腦袋撞在了石洞上,痛得再次蹲了下來。
腳下一晃,再次把林陽撲在了地上。
“臥槽!”
要不是林陽眼疾手快,側過了腦袋,劉青青的紅嘴唇就要落在他的嘴巴上了,到時候這流氓罪是真洗不清了。
饒是如此。
劉青青的嘴還是接觸到了林陽的脖子,一股溫熱酥麻,讓林陽一個兩世為人的雛兒渾身一顫:“好險,差點就要喜提吃槍子的套餐了。”
這年頭,投機倒把和流氓罪,槍子遍地開花。
就現在這事兒。
擱在公安局,只要是劉青青不滿意,一口咬定是林陽耍流氓。
哪怕是劉青青主動撲倒林陽的,吃槍子的還是林陽。
男同志,在這方面人權不大。
“劉知青,不帶這樣的。”
林陽看著二次趴在身上的劉青青,情急之下說禿嚕了嘴:“我先去你們家提親行不?好歹找個媒人,把該走的流程走一遍再說。”
“誰……誰要讓你提親了!”
劉青青一聽,欣喜之中帶著一絲詫異,從林陽的身上爬起來,側過身,腦袋低得都快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
孤男寡女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是在卡車里面,兩個人話沒說完就被紀黃河帶著人打斷了。
今天這地方更小,站都站不起來。
外面大雨瓢潑,電閃雷鳴的,兩次都被困在了擊雷山。
“我去看看野豬。”
林陽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尷尬得能用腳摳出兩室一廳來。
要說趕山,打架,格斗,林陽都不帶怕的。
唯獨感情這方面,木頭疙瘩一個,還沒有陳大牛的十分之一強。
看著林陽冒著雨出了山洞。
劉青青剛想說話,硬生生地忍住了。
眼瞅著林陽的身影在雨水之中模糊,她蜷縮在一起,身子有些涼:“林陽,你怎么是個木頭疙瘩,我剛才說的是反話!”
此時的劉青青心跳如同小鹿亂撞。
想起剛才林陽要上門提親,她后悔地拍了拍嘴唇:“劉青青,你剛才說什么呢,這下把人家給嚇跑了吧。”
而此時的林陽,已經沖下了山坡。
樹林茂密,勉強能夠遮擋一些雨水。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野豬,林陽想后瞄了一眼,確定劉青青看不到,這才將這頭250斤左右的野豬扔進了小空間,然后迅速折返。
接近石洞三十米左右,他才把野豬扔在了大石頭后面。
“找了點干柴火。”
林陽臨到洞口前的時候,從小空間拿出了一些劈柴。
“這么大的雨,你哪里找的?”
劉青青看著林陽進來,故作鎮定,好奇地問道。
“這地方估摸著是趕山人避雨的地方,在下面有個大石頭,藏在石頭下面,沒怎么濕,能燒,給你烤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