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了!”
“真特娘的解氣,就是今天李娜娜沒在,要是一道扔進去就更舒服了。”
幾個人一溜煙的跑到了林陽的車上。
林陽一腳油門,車子就離開了這一片地方,停在了趙輝家院子門口。
“你想的還挺美的。”
看著陳大牛解氣的模樣,林陽心里也算是長松了一口氣,這年頭的人一般不會抑郁,但戴綠帽子這事兒擱誰身上誰不難受,讓陳大牛發泄一下,至少情緒好一點。
“林哥,大牛兄弟,時候不早了,要不今晚上就在我這里對付一宿。”
“混了這些年其他沒有,但是我這院子是祖傳地,三間房,在忠縣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地段了,晚上咱們喝點?”
“認識這么久了,還沒喝過酒,正好借著這個機會。”
就在此時,下了車的趙輝打開了門,喊道。
“回嗎?”
陳大牛看著林陽,眼神在詢問。
“回個屁啊,不得慶祝一下。”
林陽一眼就看穿了陳大牛的心思,這段時間估摸著是壓抑太久了,碰到了酒局怎么能躲開呢:“走,喝酒,明天早上我再走。”
“成!”
幾個人進了趙輝的家里。
趙輝簡單地弄了一盤花生米,一盤瓜子,拿出了白酒,幾個人喝了起來。
喝到興頭上。
陳大牛抱著哥幾個哭得跟竇娥似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也不知道是啥時候睡的。
反正林陽醒來的時候,其他幾個人還并排在四仰八叉地打著呼嚕,桌子上和地上亂七八糟的。
“大牛。”
林陽拍了拍陳大牛的臉,陳大牛只是翻了個身就打起了呼嚕。
“這酒量,以后和小孩坐一桌吧。”
看陳大牛叫不醒,林陽也沒硬喊。
他下了炕,找了紙筆給陳大牛和趙輝留了言,這才開車回村里。
“這是干啥呢,我感覺鍋碗瓢盆都快碎了。”
把車停在了老院子,沒看到金鐵的身影,倒是河蝦挺多。
他叼著煙剛到家門口,就聽見里面哐啷哐啷的聲音。
“娘,你這是干啥呢?”
一進門,林陽就瞧見張桂英一只手拿著大鐵鍋,一只手拿著勺子在顛勺。
旁邊,金鐵還在指導。
林小花坐在小板凳上,懷里抱著一盤瓜子,吃得津津有味,感覺是在看戲。
“二哥,你昨晚上咋沒回來?”
“劉麗嬸子沒事吧?”
看到林陽進門,林小花走了過去,皺了皺眉:“好大的酒味,昨晚上喝酒了?”
“求人辦事,總得請人喝酒。”
林陽也沒多說,走到了認真顛勺的張桂英面前:“別說,我娘現在有部隊炊事班班長那架勢了。”
“是有點。”
金鐵點了點頭。
“娘,你聽見沒,這可是炊事班班長親口認可的。”
林陽遞給金鐵一根煙,調侃道。
“啥啊。”
“我就是覺得過幾天蒲家的那個喜事,流水席不好弄,才讓你金叔幫我指點指點。”
張桂英練得腰酸背疼的,額頭上滿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