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龍王宮的建立,到擴張,再到如今的輝煌,其中都沒有出現魏君覃的名字。
那為何魏君覃的畫像會掛在龍王宮墻上?
真是越想越覺得奇怪。
阿生搖了搖頭:“對,我好奇的也是這一點。”
“所以我著手去查了魏君覃,然而發現他曾經短暫地加入過龍王宮,但是后來不知是何原因,又被驅逐了。”
“后面的十幾年,他靠著政府救濟金度日,最后死在屋子里,十幾天才被人發現,當時天氣炎熱,被發現已經腐爛得不成人形了。”
阿生的語氣帶著嘆息。
“屋子里,掛滿了勛章,滿墻都是。”
那些無上的榮光,最后黯然消逝。
魏君覃孑然一身,是不是也是記著當初與紅裙女孩的承諾?
“魏君覃。”紅裙女孩喃喃自語這個名字,然后又重復了一遍。
“魏,君,覃。”
“是他,他說,戰亂平定,廝守一生。”
“他說了。”
她激動起來。
“所以他一個人默默遵守著這個約定。”吳秋秋安慰她。
只要找到魏君覃的墳墓,就能繞開龍王宮,將留聲機埋在墳墓旁邊,也算是完成了紅裙女孩的遺愿。
他們能永遠廝守在一起。
阿生想的也是如此:“龍王宮太過于神秘了,我們莫家都不會輕易招惹,你們外來的別去碰釘子。”
“既然只是為了完成亡人遺愿,我建議繞開龍王宮。”
至于魏君覃的畫像為何會掛在龍王宮,不去查了。
吳秋秋還是比較聽勸的。
“我明白,龍王宮如何我不會管,只要將我答應的事情做到就行了。”
阿生點點頭:“如此最好。”
有的事情,少點好奇心最好。
像龍王宮這種組織,在臺中已經根深蒂固,甚至還有權勢滔天的人背書。
普通百姓怎么抗爭,拿什么抗爭?
就在大家商量去何處尋找魏君覃的墳墓時,韓韞冷不丁道:“天元大師可能死了。”
“你說他們的分會長死了?”
阿生深吸了一口氣。
天元大師在這一塊可以說是一手遮天,這就嘎了?
“嗯,我殺的。”
韓韞點點頭。
“天元一死,這事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
阿生緊皺著眉頭。
雖說龍王宮表面看著只是個借著傳道騙財騙色的邪教。
但他們都深知,所謂的龍神只是個幌子,龍王宮絕不是表面那么簡單。
韓韞:“哦。”
天元那狗東西死了就死了唄,那咋了?
還要他三跪九叩啊?
韓大將軍這輩子只跪過老子和天子。
“那死都死了,就適當慶祝一下好了,你快想想魏君覃的墓碑大概在哪?”
吳秋秋趕緊揮揮小手。
“我知道在哪,在軍墓,一般人進不去,全天二十四小時有監控的,更別說動土了。”
阿生擺擺手。
要想把留聲機埋在魏君覃的墳旁邊,還沒那么簡單呢。
“這么復雜?”
吳秋秋撓了撓頭。
留聲機里紅裙女孩拉了拉吳秋秋衣袖:“幫我。”
“軍墓應該允許游客參觀的吧?”吳秋秋問。
“可以,買票就可以進去參觀。”
“那我們明天買票進去看看,應該能找到魏君覃的墓碑。”
紅裙女孩想到明天就能見到跨越八十多年的戀人,也是激動異常。
第二天,眾人打車去了軍墓。
一路上,吳秋秋有意打聽關于龍王宮的消息。
卻發現龍王宮一切如常。
沒有異常就是最大的異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