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駱家男人是天,我說要關就關,怎么,你敢…如何?你若是再嚷嚷,我立馬將你休了去。”
駱行善甩袖,狠狠地說道。
“你,你怎么敢的,駱行善你居然這么和我說話,你還想把我休了?”
駱夫人指著駱行善,指尖都在顫抖,更是因為生氣,整張臉都脹成了豬肝色。
“我是你男人,我為什么不能這么和你說話?你別忘了出嫁從夫,你必須得聽我的,從現在起,你膽敢再傷害秋然丫頭一個手指頭,我一定將你休了。”
駱行善冷笑一聲,表情冷酷極了。
絲毫不將駱夫人放在眼里。
駱夫人身體往后栽去,狠狠地掐了自己人中一下,才沒讓自己暈過去。
“駱行善我看你是瘋了,你被這個小妖精迷住了眼睛,我今天就打死這個小妖精,我看你今天敢不敢把我休掉。”
說罷,怨毒的眼神轉向了吳秋秋,恨不得將吳秋秋剁了喂狗。
而她也當真動手了。
沖上前來,舉起桌上的花瓶,就向吳秋秋砸來。
昨天駱行善也是這屌樣。
這兩公婆不愧是一個被窩睡出來的。
“我打死你個小賤人,我讓你在這裝,我讓你在這演柔弱勾引人。”
“你和你的娘一樣的下賤。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今天要你死。”
駱行善見駱夫人居然還是這樣胡攪蠻纏,當下又扇了駱夫人一巴掌。
“連你男人的話都不聽了。”
“來人,將夫人帶下去,讓她好好的冷靜幾天,反思一下自己的行為到底錯沒錯。”
他今天必須好好的振振夫綱。
免得駱府上下都被這毒婦攪得雞犬不寧!
來了幾個下人,猶豫了幾秒后,還是抓住了駱夫人的胳膊,試圖將人拖走。
“駱行善,你竟然真的敢這么對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你們不得好死,你給我等著。”
但是駱夫人的叫聲很快就聽不見了,因為下人們已經將她拖出了房間。
房間里此刻就僅剩吳秋秋,駱雪然以及神情復雜的駱行善。
駱行善上前,試圖將吳秋秋扶起來。
結果剛一碰到吳秋秋,吳秋秋便慘叫了一聲,蜷縮在地上,像個蝦米似的。
“疼!對不起,爹爹,都是我害得您和夫人吵架了,您不要怪罪夫人,我沒事的”
她越是這樣,駱行善心中便越發愧疚。
唉,都是他從前太不是東西了。
駱雪然此時也想起了自己的身份。
趕緊說:“爹,你怎么能這么對娘?您就不怕這件事情讓舅舅他們知道,找您的麻煩嗎?”
看似在安慰,實則在拱火。
果不其然,在駱雪然這話落下之后,駱行善便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
有些不滿意地瞥了駱雪然一眼:“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她嫁到我們家來,她就是我的妻子,是駱家的人,我駱家的家事,誰敢指手畫腳?大不了我就將她休了去。”
駱雪然臉色白了白。
駱行善見狀語氣和緩了不少,但還是鏗鏘有力地說道:“別忘了這個家是誰當家作主的。”
“是,爹我明白了,我和我娘現在都遭了你的厭棄。”
駱雪然被嚇得后退了幾步,隨即哭著跑出了房間。
駱行善沒有理會,只是親自將吳秋秋扶起來,問道:“孩子,肚子還疼嗎?”
吳秋秋點點頭,又害怕地搖了搖頭:“不疼了。”
可她的樣子,分明疼到了不行。
這孩子真懂事啊,這是怕他為難呢。
駱行善眼底越發的復雜了:“你不用怕,爹說了給你做主,就一定會給你主持公道,你先休息吧。”
吳秋秋怯生生點頭:“謝謝爹,但是,等爺爺醒了,是不是還是會找人給我查驗身體,讓我去做巫蠱人偶,然后被活埋到祖墳里面去啊?”
聞言,駱行善收斂了神色垂下頭,沒有直視吳秋秋的眼睛。
“好了。你先休息吧,我晚點來看你。”
駱行善匆匆離開了。
吳秋秋臉上冷漠了不少,爬上幾許嘲諷。
想來,駱夫人會派人去找那道士。
陰娘娘的殘念,恐怕也快坐不住了。
得加快進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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