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大圓臉自言自語道:“我買22號贏,是因為賽馬很驕傲,它會為了榮耀拼到最后一刻。”
“我也是一名競技選手,將來老了,希望不要帶著遺憾。”
敖鷹默然,圍棋同屬吃年齡的競技,三十歲跌落巔峰是常態。
他有系統,但身體機能并未得到強化,三十歲也是他的極限年齡。
“要抓緊了。”
思緒一轉,敖鷹遞出雨傘,“給。”
“這是?”
“我走了,今天學到不少。大叔,加油,可別感冒。”
“阿嘞?這就走?小鬼,謝謝你的雨傘,這把扇子送你。”
不由分說,大圓臉將折扇往敖鷹手中一塞。
“我可是個名人,上面有我的簽名。”
“哈哈,小鬼,換你一把雨傘,你賺了。”
敖鷹握著濕漉漉的折扇,撇撇嘴。
這話真熟悉,我好像也是名人來著。
揮揮手,敖家爺孫向著場外走去。
雨勢漸大,隱沒兩人身影。
“爺爺,我能在衰老之前擊敗神之一手嗎?”
“啥?小鷹子,你瞌睡了?”
“算了。”
雨傘下,敖鷹打開折扇。
三個丑丑的字跡映入眼簾。
“倉田厚?”
“有意思。”
一夜無事,好夢到天亮。
“咦,爺爺,今天怎么起早就吃壽司?你平時不是嫌貴嗎?”
“小鷹子,你忘啦,昨天賽馬贏了兩萬多,爺爺說話算話,都給你改善伙食。”
“好……好!”
啊嗚、啊嗚……
好吃好喝一番,敖鷹心滿意足來到關西棋院。
“今天我要打十個!”
豪橫。
剛進入對局室。
“小鬼,你是敖鷹?”
“大叔,你是本部派來的監督?”
小眼瞪大眼。
“我的對手還沒到嗎?”
敖鷹落座,左右看看。
“今天你的對手是我。”
倉田厚摸出新的折扇,用力一展。
三個丑字是那么顯眼。
“那開始?”
敖鷹撥弄一下計時器,滿臉無所謂。
“別調鐘了。”
倉田厚笑道:“你已經兩勝通過職業考試,今天我們來些特別的。”
“賽馬?”敖鷹狐疑。
“咳咳……”倉田厚一驚一乍,“什么賽馬,我沒去過,你別胡說!”
隨后反應過來,指著棋盒,“打開看看。”
依言,敖鷹打開棋盒,“黑棋,怎么了?”
“打開另一個看看。”
“兩個棋盒都是黑棋?”
“我們來一場一色棋對決。”倉田厚拿走一個盒子。
敖鷹恍然,這大圓臉忽悠過進藤光下一色棋。
見敖鷹不吭聲,倉田厚解釋道:“規則和普通圍棋比賽相同,但執白方也使用黑色棋子。”
“一色棋最考驗棋力、專注力、記憶力,缺一不可。”
“雖然關西棋院搞試點,但也不能太平庸。”
“僅僅中規中矩程度的話,你之前擊敗的兩名職業就是。”
“希望你能超出想象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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