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曹昆之所以這么想和沈見秋見面,并不是沉迷她的美色不可自拔了。
沈見秋確實很美,確實也很極品,但是,在曹昆強大的實力面前,她再美再極品,也就是那么回事。
畢竟,她只是一個人,終究當不了十幾個,甚至幾十個人用。
所以,在曹昆這,有她確實挺好的,沒有她也一樣過,他所依賴和需要的,從來就不是某一個人,而是集體!
而他之所以還這么想見沈見秋,主要是沈見秋現在背后的黃家。
曹昆和黃家的賬還沒有算呢,他現在基本已經確定,前世在監獄里那么想弄死他的人,就是沈見秋在黃家的那條舔狗。
這個賬不可能不算的!
而他現在唯一和黃家有關系的人脈,就是沈見秋。
如果沈見秋這次回去之后,以后就不出來了,那么,曹昆想找黃家算賬都是個問題了。
被曹昆問及這個問題,沈見秋看向他,笑容有些苦澀的笑了一下,道:
“對呀,段一江的葬禮結束之后,我就該回去了。”
“畢竟,我這一趟在外面呆了十天了,再不回去,那邊就要催了。”
沈見秋一直以來的定位,就像是個吉祥物。
黃家的老畢登肯定是不使用她的,更不需要她洗衣做飯照顧自己,但是,就是需要她在身邊。
主要是當年那個道士的話,說沈見秋的八字和他的相配,呆在他的身邊,對他的生命和健康有利。
所以,沈見秋這次能出來這么長時間,已經很不容易,如果她還想在葬禮結束后,再緩一段時間回黃家,老畢登那邊肯定是不允許的。
而沈見秋顯然也知道,自己這次回去之后,下次再出來和曹昆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于是,在苦澀的說完了這句話后,就沒有了下文。
見狀,曹昆則是來到沈見秋身邊,抓住了她的手,挑明道:
“沈姐,你這次回去之后,以后還能經常出來找我嗎?”
沈見秋一下就苦笑了起來,道:“怎么可能,你也知道,老畢登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我得留在他的身邊,給他續命。”
曹昆撇了一下嘴,道:
“瑪德,別讓我知道當年搞這一出的,是哪一個傻逼道士,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得把他沉到馬里亞納海溝里面去。”
沈見秋噗呲笑了一下,隨即安慰曹昆道:“雖然我們以后可能無法經常見面了,但是,我會經常給你打電話的。”
“文愛啊?”曹昆道,“哪有啥意思,你是知道的,我可是個堅定不移的實踐家。”
沈見秋苦笑道:“可是,我真的沒法隨便出來。”
“要不,你等老畢登死了再說?”
“老畢登應該活不久了,他死了之后,我或許就會自由很多。”
“到時候,我就能經常出來找你了。”
曹昆直接撇嘴,道:
“怎么可能,老畢登在,黃家還能拿你當個人,老畢登不在了,黃家誰還拿你當個人?”
“尤其是,黃家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舔狗,老畢登一死,那條舔狗說不定當晚就來強你。”
“而且,你確定老畢登活不久了嗎?”
“有些人,尤其是有錢人,看著快死了,但是,總能展現出來令人匪夷所思的的生命力。”
“你現在也在有錢人這個圈子里混,你應該也知道,那一天一針,一針四五十萬的續命針,有些人一打就打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