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喜,我們家這幾年都不在村里,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你清楚。”
“我家有人來看親,你就給我們家使壞。”
“你堆你的柴火,我不管你,但你別堆我家門口。”
“你既然敢堆我家門口,我就敢在你院子里點紙,更別說這還是我家自己的地了。”
話音落下,李修直接把手里的冥幣和葬紙倒了出來,一腳踢散。
風吹來,埋怨冥幣,場景異常的駭然。
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風的緣故,那紙幣從譚兵的身上吹過,纏繞著他的腳踝不走。
譚兵臉色大變,連忙躲開了紙幣,看著李修的表情也變得警惕起來。
魏如喜不說話了,警察也懶得再管。
畢竟大過年的出警,誰心里都不爽。
周大力也是給魏如喜下了最后的通告,讓他三天內立刻把院子拆了。
魏如喜本來還反駁說三天內,正月里沒人拆墻。
周大力當即就冷笑起來,“你大年初一都能堆柴火,那你自己拆墻不就好了?”
魏如喜梗在那里,一句話說不出來。
警察離開,錢洪和周大力也離開了魏如喜的院子。
在李修的邀請之下,兩人進入了李家。
沒了魏如喜,幾人頓時熱鬧起來。
看到李修家里看親,也是幫忙說好話。
畢竟周大力有求于李修。
更重要的是,那天來李家的幾位老爺子,可是京里的存在!
甚至連部隊都來了!
縣委書記都親自陪同。
這李家的背景,絕對是通了天的。
周大力清楚這一點,因此對李修也十分的熱情。
錢洪見兩人聊著天,沒有理自己,主動找存在感道,“其實啊,魏如喜就是嫉妒。”
“他有個女兒,在福旺源工作,已經嫁了人了,不怎么回家,所以才有恃無恐。”
“福旺源?”周大力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啊,就是我們大通市的那個連鎖賣場。”錢洪點了點頭。
話音才落下,李修眉頭一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汪濤之前跟自己說過,說是老家的福旺源曾經找過他,說是想要跟汪濤的釀酒廠合作。
最近汪濤那個釀酒廠的效益非常好,甚至在市場上面帶起了米酒的風潮。
因此這個福旺源就想要做個中間商,從汪濤那里拿貨,在來陽鄉賣一賣。
就類似于蘇某寧的中間商模式。
兩家的合作還沒談好,不過因為過年,所以暫時擱置下來了。
現在聽到錢洪的話,李修心中也是微微有數。
“福旺源?行,我知道了。”
李修輕聲開口道。
錢洪和周大力對視了一眼,心中隱約有些驚訝。
難不成,李修竟然還能跟福旺源有什么聯系不成?
“李鄉長,你有什么想法嗎?要我幫忙嗎?”錢洪小心翼翼的問道。
今天魏如喜弄這事,錢洪是有幾分責任的。
要不是當年錢洪被魏如喜送的錢蒙蔽了眼睛,偷偷幫他走后門,占了李家的地。
那魏如喜今天也不會這么囂張。
因此錢洪有心想要彌補。
李修則是微微搖頭,并沒有說什么。
“暫且不用,我們凡是都得講道理。”
“既然魏如喜說了,他堆在他家的地方,那我就讓他堆。”
“但是,我家的地盤,他也別想著建院子。”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聽到李修的話,錢洪連連點頭。
“這樣,我這幾天就監督著,讓他立刻把圍墻給拆掉。”
“那就麻煩錢支書了。”
李修感激道,看的錢洪連連擺手。
幾人聊了幾句之后,錢洪和周大力便提出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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