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張麗找份好工作這事兒,就連張敏都不知道,她們一家還以為張麗情場失意,職場得意呢,能進入夢寐以求的大單位上班,那肯定值得慶賀。
張麗也確實想去散散心,不然老在京城轉悠,總會觸景生情,接到工作邀請、知道工資待遇后,那是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簡單收拾收拾就買張機票南下了。
黃蕾姥姥姥爺真沒有當著小孩的面說過黃杰的壞話,畢竟她們還是非常重視黃蕾的教育的。
當然他們還有更深一層的顧慮,那就是黃蕾的病萬一要是再復發,還是需要黃杰這個親生父親貢獻骨髓的。
把黃蕾送回二環小院,黃蕾還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直到約好下次再來接她的時間,才放黃杰開車離開。
回昌平的路上本想帶著兩個小朋友去喝點東西,到了商場才發現,我了個大去,所有飲品店都擠滿了外賣小哥。
僅僅是打架的就見到了好幾起,外賣員與店員打架的、外賣員與外賣員打架的,想不通的還有店員之間打架的。
反正這秋季的第一杯奶茶,還是不喝為好。
在一家奶茶店門口,黃杰就聽到一個騎手給顧客打電話:“您好,您的奶茶卡餐了,估計實在出不來了,您看您是否取消訂單,不取消啊,那要不要給您開個盲盒,啥叫盲盒,就是我隨便給您拿一份。不管吃不吃虧,您都要認,不能投訴啊!”
估計是對方同意了,小哥進去到貨架上拿了一份就走,哎,為了不超時,小哥也是操碎了心。
不過這樣一來,奶茶店門口那肯定是更亂了,因為只要有一個訂單出錯,另一個或是另幾個騎手都無法正常取餐。
最終三人在麥當佬吃了點下午茶,才把兩個開心的小朋友送回住的地方。在她們眼里幸福就是黃杰陪著她們一起玩兒。
黃杰在陪葉勝男吃晚飯的時候,溫榆河附近的一獨棟別墅里,五人正在房間里對著鏡子易容。
衛生間里原房主一家五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其實就是醒過來也是渾渾噩噩的傻子。
“最近大家不要外出,明天保姆過來,讓保姆正常采購生活物資。”裝扮成一家之長的人說道。
“好嘞,大哥,這些土著話還真是落后,要表達清楚一個意思,還要有這么多發音。”一個女聲道。
“我重復一下大家的身份,我是父親王興名,這是母親亓燕,兒子王廣義、兒媳桑梅,孫子王景軒,大家不要搞錯,都讀取了對方的記憶,一言一行,要盡量符合對應的身份。
這次可能要潛伏很長時間,要盡一切可能的低調,以療傷為重。這個被所有人遺棄的族地,雖然沒有靈氣,可是普通人也能殺死元嬰期以下的修士。”王興名道。
“真是麻煩,這里沒靈氣,咱們就是打劫了一個靈石礦,也在這個地方堅持不了太久,被追殺的時候我可是在傳送陣放了自毀裝置的。估計是回不了了,哎,估計只能在這兒等死了。”王廣義道。
“就是回去也是等死,咱們年紀最小的也有160多歲吧,無法達到金丹期,再過二三十年也是個死。就是能突破,在修真聯盟對外的擴張中也是炮灰的存在。”亓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