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鳶琢磨起了可行的法子,但在法子還沒想出來前,她得先干起來。
歇了晌后,陸鳶就去后山坡砍了兩根竹子回來。
她打算劈成竹條,再編成兩張略為稀疏的大竹屏,放在地上曬筍干。
整個下午,陸鳶都在忙這編竹屏,壓根沒時間去挖竹筍,只能是明日再去了。
……
等到第二日,去挖筍前,陸鳶依舊與李老漢合力把祁晟抬出來放風。
待小半個時辰,把人弄回去后,陸鳶才去后山坡挖筍。
她一下連挖了十三四顆竹筍,這麻竹筍體積大,十幾顆就差不多有百來斤重了。
一下子背不動全部,只得分三次背回去。
陸鳶忙進忙出,何老婆子瞧了眼地上的筍,索性把手里的活放下,去剝筍。
陸鳶背著最后一趟回來,就見何老婆子已經在清理竹筍了。
她這心里正感嘆日久見人心,老太太其實也是沒那么勢利的。
卻不想,下一刻,何老婆子道:“這么多竹筍,你也處理不過來,我給你打下手,這筍子賣錢了,可不能少了我那份。”
陸鳶:……
她還是感嘆早了。
她應:“那也得先賣了錢再說。”
何老婆子:“我也不要多,你八我二。”
陸鳶點頭,應:“行。”
就當是房租了,而且老太太說幫忙,也不會含糊,也算是工錢。
這一個人幫忙,她也不用那么累。
兩個人又是剝筍,又是切,還要焯水。
焯水過后,又要撈起來晾曬,忙了一整日,才終于把十幾顆竹筍給清理好了。
何老婆子一整日沒做繡活,眼睛倒是得到了休息,但人卻累得不行。傍晚吃了暮食,簡單洗漱過后就立馬回屋睡了。
陸鳶忙習慣了,倒也還好。
洗漱回了屋,瞧著倆孩子睡了,她才摸黑去祁晟的屋子。
——日常刺激一下。
她進了屋中,把手放在祁晟的心口位置感受了一會。
掌心下的心跳徐緩,沒有什么特別的起伏。
她又把耳朵貼到祁晟的胸膛處,心跳依舊徐緩得沒有半點變化。
她想,祁晟應該是處在深度昏迷中。
瞧來今日是刺激不了了。
陸鳶嘆了一聲,起身摸黑出了屋子。
祁晟感覺到人走了,心下默念的詩詞戛然而止。
他心下一哂。
他便是知她遲早都會來一趟,就在心底念了許久的詩詞,念得心無旁騖,也心如止水。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的來了。
她摸進他的屋子,定然是又想著法子來行調戲之事。
呵,想調戲刺激他,也要看他給不給她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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