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蕭璟悅最恨的便是純貴妃的這張死嘴。
“你什么你?”純貴妃冷冷看著她道:“莫非是你看上了張統領的英武俊朗,想要與之促成美事,便是將臟水潑本宮身上?”
“張統領護著的是皇上的安危,是整個行宮的安危,可不僅僅是你蕭璟悅的安危!”
“你胡說什么?明明是你……”
“夠了!”蕭澤臉色鐵青,冷冷掃了一眼蕭妃。
蕭璟悅從這一眼里看到的竟然是濃濃的殺意。
低著頭的張瀟暗自嘆了口氣,主子實在是妙啊,直接將他和蕭妃湊合到了一起。
這一招雖然促狹,無恥,卻也管用。
本來桃色緋聞這種事情,大多都是捕風捉影。
他已經準備好為主子犧牲了,只是犧牲的方式多少有些憋氣。
蕭澤依然死死盯著純貴妃道:“今晚你到底去哪兒了?”
純貴妃抿著唇不吭聲。
“好!好!”蕭澤氣得直哆嗦。
純貴妃冷冷笑道:“皇上說臣妾與侍衛有染臣妾便是有染,皇上說臣妾晚上私會情郎,便是私會情郎,多不過皇上打死臣妾便是!總之這后宮里臣妾又不是被第一次冤枉,這一次皇上十準備打斷臣妾的腿還是要了臣妾這條命?”
“你!”蕭澤登時說不出話來。
純貴妃的這條斷腿成了他們之間再也越不過去的坎兒。
蕭澤臉上的神色僵硬了幾分,難不成這一次又冤枉她了?
他冷冷道:“今晚西側門守門的奴才都招了,是張瀟安排你拿著他的令牌出入行宮的。”
“什么時候,朕的妃子居然和朕的護衛統領走得這般近?”
純貴妃心頭松了口氣,原來是西側門和令牌這邊出了事兒。
純貴妃抬眸剛要說什么,一邊的婉妃忙站了出來跪在了蕭澤的面前急聲道:“皇上!求皇上開恩饒過姐姐這一次吧!”
純貴妃眉頭狠狠皺了起來,就數這個賤人可惡,怎么倒是罕見的替她相求了?
婉妃看起來情真意切,倒是讓人動容。
她哀求道:“皇上,這一點臣妾可以作證,臣妾的姐姐絕對同張統領沒有任何的私情,雖然張統領幼時曾經被姐姐的母親錢氏收養過幾日,可后來張統領從了軍二人再也沒有見過。”
婉妃看似幫純貴妃開脫,卻是將她狠狠置于風口浪尖之上。
蕭妃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敢情還是青梅竹馬不成?”
蕭澤臉色陰沉了下來,死死盯著張瀟。
張瀟卻絲毫不亂,規規矩矩磕頭道:“皇上,臣幼年是從隴西逃荒到了京城的,兒時差點兒餓死,曾經受過錢夫人的一飯之恩,后來臣從軍后再沒有見過錢夫人和貴妃娘娘。”
“但是僅憑借這個,臣不服!錢夫人既是貴妃娘娘的母親,不也是婉妃娘娘的母親嗎?”
“臣幼時若是與貴妃娘娘有私情,那臣彼時更覺得婉妃娘娘聰慧可愛。”
“你放肆!”婉妃登時慌了神。
張瀟緩緩道:“臣絕對不能敗壞貴妃娘娘的聲譽。”
張瀟沖蕭澤重重磕頭道:“臣是皇家護衛,今日西側門門禁松弛是臣的錯,臣懇求皇上降罪于臣,臣領罰,可傳言臣與貴妃娘娘有染,臣惶恐至極,臣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情!臣甘愿赴死證明臣的清白!”
蕭澤不禁氣笑了,抬眸死死盯著純貴妃:“說!今晚到底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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