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塵埃落定,所有人都看向了面前臉色煞白的婉妃。
步步為營終于爬上了妃位,不想嫉妒心作祟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差點讓寧妃老死在了宮外。
所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變了,這種下三爛手段上位的女人,讓人為之不齒。
陳太后緩緩閉上了眼睛,臉色陰沉冷冽。
鄭婉兒當真是個廢物,端不上臺面的東西。
蕭澤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向了婉妃。
婉妃跪在了蕭澤的面前,不停地磕頭:“皇上,求皇上饒了臣妾吧!”
蕭澤站定在她的面前。嘆了口氣道:“你想上位也好,想爬上來也罷,可你為什么要這樣陷害別人?”
“你不是率真,可愛,單純嗎?朕究竟該相信你哪一面?”
蕭澤死死盯著面前的鄭婉兒,滿是失望之色:“來人,傳朕的旨意下去。”
“即刻起奪去婉妃妃位品級,婉妃送入冷宮。”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
鄭婉兒頓時慌了神,大聲哭喊了出來,蕭澤沉沉嘆了口氣道:“若不是你兄長在東大營練兵,看在你為西戎用兵捐了巨額銀子,怕不是打入冷宮這么簡單。”
鄭婉兒哭喊著朝著蕭澤爬了過去,卻被兩邊的護衛捂住了嘴拖出了養心殿。
蕭澤轉身將榕寧從地上扶了起來,輕輕拂過她滿是淚痕的臉,將她抱在懷前拍了拍她單薄的脊背。
“寧兒受委屈了,朕早該給你個交代的。”
榕寧心頭暗自冷笑,是啊,是早該給她一個交代的。
這個交代,直到現在才出現,無非就是他的龍袍被點燃差點被燒死,他也疼了的。
這個自私的男子,但凡沒有涉及他的切身利益,便像是看戲一樣看著她們這些女人。
為了他狷狂,為了他斗得你死我活,甚至為了他使出各種令人不齒的手段。
蕭澤應該很享受這種掌控的感覺吧?
榕寧再抬眸時臉上已經染了一抹溫和的笑容道:“臣妾不委屈。皇上不管讓臣妾做什么,臣妾都不覺得委屈。”
蕭澤笑道:“以后受了什么委屈便說出來,不必這般忍著,有朕給你做主呢!”
坐在一邊的陳太后緩緩道:“哀家看這一段案子,看得心累,后宮各個嬪妃也應該引以為戒。”
“大家都是皇帝的嬪妃,多多少少也顧及一些體面。”
“哀家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陳太后看向皇上道:“皇上也保證龍體,今日皇上受了涼,這些日子還需要注意調養。”
蕭澤點了點頭,陳太后帶人走出了養心殿。
婉妃這受寵的路子,起得也快,降得也快,終究從漣漪宮搬到了冷宮。
其他嬪妃一陣唏噓,便是三十五兩的銀子也不能救她的一條小命。
皇家權威是最不容挑釁和忽視的。
榕寧陪著純貴妃上了步輦,純貴妃低聲笑道:“怎么沒有處死她?還留著她一條狗命。”
榕寧淡淡道:“三十五萬兩的銀子,還有一個東大營練兵的兄長,還不至于讓她死掉,但是她一旦進了冷宮,呵呵……”
榕寧抬眸看向天色暗沉沉的天際,緩緩道:“姐姐,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姐姐一樣從冷宮里活著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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