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年輕靚麗的姑娘們一上臺就收獲了一陣掌聲。
宋時溪站在第一排,與黑壓壓的觀眾之間只隔了一個評委席,她幾乎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中心位置的秦樾。
昏暗的燈光下,他慵懶地靠坐在座椅上,看著隨性,氣場卻不容忽視,帶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那張英俊的面孔上依舊是沒什么表情,眼皮耷拉著,看起來興致缺缺。
也對,這種場合他能來,多半是為了跟母校增進關系,好推進各種項目的合作,怎么想也不可能是專程為了看表演而來的。
宋時溪仗著臺下人多,肆無忌憚地將秦樾從頭到尾都給打量了一遍,最后下了結論:衣冠禽獸。
下一秒,“衣冠禽獸”倏地朝著她看了過來,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撞在一起,嚇得宋時溪眼睛都瞪大了許多,心虛地立馬垂下眼,不敢多看。
見狀,秦樾嗤笑一聲,搭在桌上的手指緩緩蜷縮起來,指尖跟隨著臺上朗誦的節奏有一搭沒一搭地輕點著桌面。
明明是同樣的詩歌朗誦,但在一群人中,他卻能清晰辨認出她的聲音,普通話標準流利,嗓音清澈悅耳,每一個字,每一個詞都飽含情感,仿佛能將人拉入另一個世界,去身臨其境,體驗其中的別樣滋味。
他竟不知道她還有這樣的特長。
秦樾眼中多了幾分興味,抬眸看去,目光卻著魔般落在了某一處。
那小巧飽滿的唇瓣上涂了晶瑩剔透的口紅,一張一合,露出貝齒里的粉舌,又嬌又軟,像極了京市五月即將成熟的櫻桃,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腦海中忽然想起那天早上在漫天綻放的木繡球下,她對著鏡子一點點用指腹在唇瓣上將口紅蹂躪開來的場景。
敲打的指尖驀地停下,長睫覆蓋的黑眸微瞇,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起來。
晚會順利結束,宋時溪乘坐學校的大巴車回了家。
大院不允許外來車輛和人員進入,宋時溪只能從大門口步行回去,好在門口的警衛看她一個人,就提出送她回去,不然雖然知道大院里十分安全,但是她一個人走夜路還是有點兒害怕的。
警衛話少,宋時溪忙了一天,也不想開口,兩個人便安安靜靜地往前走。
走到一半,身后突然掃過來兩道刺眼的亮光,沒多久一輛黑色的轎車就緩緩駛了過來,車速不快,宋時溪認出這是秦樾的車,腳步下意識地停了一瞬。
沒曾想下一秒那輛車就倒了回來,徑直停在了她的身邊。
車窗降下,與預料中的不一樣,首先出現的是秦枝意的臉,她的妝還沒卸,在輕薄的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
而在她身后是一張同樣權威的俊臉。
兩兄妹出現在同一個畫面里,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
“秦同志。”
警衛顯然是認識他們的,抬起手敬了個禮。
“辛苦了。”
秦枝意笑眼盈盈地回了個禮,然后漸漸收斂笑意,將目光挪到宋時溪的身上,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是宋時溪莫名明白了她的意思,轉身朝著警衛道了個謝,便拉開了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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